,哪来的?几人喝?”
“就”
他没供出薛靖之,因为他觉得不可能是他,毕竟江映客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酒是他知道薛靖之藏了好酒后央求来的,若害他一同受罚,实属不该“臣和手下将领酒是自己的”
“四日前的深夜,为何有你离开的记录?”
“臣吃坏了肚子,拉得厉害,我与薛将军和常安一同吃坏了肚子,最后还去找了军医”
常安便是他底下一个最亲近的将领的名字,席盛行以往也常听他提
“在何处拉的肚子?可有旁人作证?”
“江老国公,我们来回有三趟都遇到了他”
“唤江北书来一趟”
“是!”
江北书苍老了许多,为了查明是谁害了自己儿子,他一刻没有耽搁
“臣拜见陛下”
江映枫穿着白衣扶着江北书跪下
“唤你来做什么你该知道吧?”
“回陛下,老臣确实遇到他们三次”
“嗯,薛将军为何还没来”
“陛下,末将去查探一二”
“不管他在做什么,朕要立刻看到他,告诉他,耽误了时辰便将这罪名按他头上了”
“是”
跪着的将领窃窃私语
席盛行毫不在乎,他暴虐残忍的名号可不是假的
“你们,穿着白衣的留下,其余的到后间去换上”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得不听
薛靖之姗姗来迟,行完礼,他疑惑道
“陛下,生了何事?为何这般急着唤臣来?”
席盛行没有回答,自然也无人敢回答他
宫女替他掌了茶
薛靖之接过茶水,看向了一旁的江北书两人
“老国公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怎么如此憔悴?”
他疑惑
江北书苦笑“三郎被害了”
“什么!”
薛靖之愤怒将茶杯扣在桌上“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凶手是谁!”
江北书摇头
席盛行勾唇“拿下他”
禁卫军有些迟疑得往薛靖之的方向走
“陛下!
这是为何!”
“你勾结丞相杀害江三公子,这个罪名如何?朕不想他死的,你们偏偏要找死”
“陛下!
这是何意?臣冤枉啊!”
“陛下!
还请明查!”
江北书沉下脸来,他要的是凶手,而不是胡乱冤枉好人
“好好站起来瞧瞧,朕让你们都换了白衣,老国公身形与在座将领都相似,薛将军目不旁视走来,如何准确知道江老国公在何位置?”
薛靖之拱手
“闭嘴,朕还没说完”
“路承德,你来回答,见到老国公第一眼,你是什么反应?实话实说,否则朕治你一罪”
“跟看见鬼一样”
他不敢看江北书
“江国公来时,在座的,要么被他现在的样子吓到,要么不敢确认是他,你呢?诧异,他是你相识三十多年的好友,你的反应太平淡了”
“朕让他们抓人,可没说抓谁,你第一反应是往后躲,人未上前便知道是抓你?连朕的禁卫军都在回头和朕确认抓谁,怎么?你是朕腹中的蛔虫?”
“陛下!
冤”
“闭嘴!”
他再次打断
“朕前几日问过江家二公子,除了江家父子四人之外,只有你和段老将军知道江老国公传授的减缓马儿牵扯冲击一事,江三郎身上多处皮肉外翻,深可见骨,若是常人,只会觉得他死了,又怎会再将尸体扯起来抹脖子,除非,这个人知道他有保命的本事,当然,也不外乎这保命的本事有其他人知道”
“路承德,朕再问你一遍,若你虚假回答,朕即刻诛你九族!
四日前深夜,你吃了什么拉肚子?和谁?”
路承德心知躲不过了,只得道“吃的烤肉,饮了酒,和薛将军,宋将军,常安,但宋将军只跑来拿了一块肉便回去执勤了,我们三人一直喝至深夜,最后便闹肚子了,但薛将军一直与我们在一起,江老国公亦是证人”
“何时开始吃喝?”
“天未浓之时”
(天色昏暗的时候,一般在现代时间六点)
“何时闹肚子?”
“深夜”
“酒哪来的?”
路承德看了他一眼,没敢再说谎“薛将军的藏酒”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