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会牵累不知身处何处的上官小荣。当下一咬牙,她抬脚便往里边走去。
身后的一排人也跟了过来,紧接着,就听到“咣”的一声,他们已将身后的圆门关上了。
潘文依心中也随之“咣”的一响,悬了起来。她暗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从容不迫一些?”
这样一想,她心中不安之感便去了不少,脚步也显得轻松起来。
沿着一条用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铺成的道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越走,跟在后面的人就变得越少,到后来便只剩下曾与潘文依说过话的一个人了。
是否是其余的人都在各路口守卫了?潘文依不清楚。
蓝衣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就仿佛是她的影子一般。
忽然,蓝衣人道:“姑娘是我见过的走得最轻松的一个人。”
潘文依感兴趣地道:“你经常在这里接人吗?”
蓝衣人道:“姑娘是我接进来的第一百一十六个人。”
潘文依闻言耸然动容!
蓝衣人道:“也许姑娘你艺高人胆大觉得没什么,可其他人却是不一样。有六个人从圆门走进来后便瘫痪了,扶也扶不起来,还有八人尿了裤子,可笑的是竟然有三个人寻了个机会,一头向路边的假山撞去,一个当场去世,一个立马撞晕了,另一个嘛……”
潘文依心中好奇,就道:“另一个又怎样了?”
蓝衣人道:“另一个……也是死了。”
潘文依当她戏耍自己,便怒道:“我虽然不会设法逃跑,却是可以借机治治你们这些油嘴滑舌之人!”
蓝衣人却不害怕,接着道:“我之所言,句句属实,怎么会是油嘴滑舌呢?”
潘文依怒道:“既然两人都死了,你为什么偏偏要分开来讲?难道活生生的人命之事也是好开玩笑的吗?”
蓝衣人道:“可她们死法是不一样的,前面的人是一头撞死了,后面的人却只撞昏过去。至于为何后面又死了……哼哼……嘿嘿……她当然得死!”
潘文依心头一震,已猜到了八九不离十,想必不只这撞而未死的人最终还是死了,而且那几个尿了裤子的人,吓瘫了的人也全都死翘翘了。
潘文依想到这一路走进来,一定是处处有冤死的灵魂,又觉热血沸腾,将牙咬得咯咯直响!她挥起拳头,便向那张笑脸击去!
“砰”的一声,蓝衣人竟不闪不避,被一拳击中,飞了出去,待到她爬将起来时,已经是满脸污血!
她却哈哈笑道:“打得好!打得妙!”
她好像颇为愉快,说完还用手将污血一抹,接着道:“我已被打倒了三十四次了。有一次我的鼻梁骨都被打折了……嘿嘿……我这种人不该打谁该打啊?”
她仍在笑着,可因为污血及巨痛的缘故,她的笑容已经扭曲了。
突然,她痛苦地号叫一声,如同虾一样弯下身去,脸色在霎那间变得苍白如纸,大滴大滴的汗从她的脸上汹涌而出,一张脸也几乎扭作一团。
因为潘文依又一掌打在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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