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将正处在悲伤痛哭之中的岩扁砸翻在地,贴在了墙的另一段上面,和他父亲靠在了一起。
就这样岩良还是不解气,他双脚用力一蹬,地面立时塌陷了一大片,跃起飞向了比斗场,照着他的脑袋一脚踢出。
“砰!砰!”
并排的两个脑袋一并爆裂开来,鲜血四射,洒满了比斗场四周。
他饱含杀气的眼神朝躺倒在一旁,不断哀嚎的岩扁瞪去,顿时吓得他闭上了嘴,眼珠圆滚滚的不断颤抖着,额头的汗大颗大颗的落下。
“谁给你的狗胆,竟敢抓我惜姨来做人质……”
“是,是大,大长老,他……”岩扁浑身颤抖,嘴巴哆哆嗦嗦的结巴道。
“哼,你比那老家伙更可恨……”他走上前一脚踩了下去。
“啊,饶…命……”
随着一声声惨嚎声响起,比斗场坚硬的地面都凹陷了下去,岩扁的双手都被踩烂。
岩良看了一眼虚弱的惜姨,手指一弹,一道白色的魂火射出,撕心裂肺地鬼哭狼嚎声响彻了整个岩氏部落。
众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打着哆嗦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魔神可招惹不得,不然将会死的很惨……”
“从今天开始就没人再敢招惹她了……”
“我也好想有这样一个人守护我……”
岩惜眼中流光闪动,此刻她心中感觉无比的温暖,这让她有了家人的感觉,她独自带着女儿长大,所受的艰苦无人能知。
如今终于有了能保护她们母女的人,她嘴角含笑,眼角的泪光不由地滴落,浸湿了岩良的胸口。
现场助纣为虐之人已经被斩杀一尽,剩下大部分都是乐见其成和之前归顺的,毕竟老首领以前的功劳还是被认可的。
半年前他们只是太过软弱,也没有能改变局势的能力,不敢出来反对而已。
战后有专门的人员开始整顿起了部落成员,并统计收集资源物资,其他人开始修筑起了防御,和准备成立新部落所需要的一切。
岩惜和岩良来到了一隐蔽的角落,她开始陷入了回忆,片刻后很是感叹地讲述了起来。
“良,当年我和先夫外出历练时,曾到过极西之地,在那我们五感全失迷失了方向,就在我们感觉生命已到尽头之时,忽有一股奇异的能量涌来,我顿时得到了片刻的感知,才因此脱离险境。”
“竟有如此怪异之事……”岩良很是惊讶的说道。
随之她又哎气道:“哎,当时我已有身孕,本不该去冒险的,只是先夫年轻气盛,我们俩都探知欲重,想趁着年轻多见识一番。”
岩良缓缓点头道:“如此也无可厚非,谁都有年轻之时,也都有探知之欲。”
“当时正好是月圆之时,月儿的名字也因此而来,只是没曾想月儿从生下就身体有恙,也不知是否和那次的探险有关。”
岩惜边说边凝视着他的双眼,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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