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看的心里堵得慌,转过头不忍再看,一转脸正看到曹恒印的脸。
他泪流满面,眼睛通红,哽咽的说:“再也见不到了”
肖北这几天来的故作坚强被这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和一句话击的粉碎。
他鼻子一酸,心脏猛地一疼,陆丽牺牲时候的感觉再次袭来,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剧烈的抽泣。
他转过身捂着脸走到一旁,情绪如山崩般袭来,轻声啜泣。
李三追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但此时显然说什么都不合适,也没法说什么,所以他一言不,只是心疼的看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肖北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泪,转过身对李三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了。
李三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欲言又止。
此时棺盖已经盖上,汉子们正在用粗大的扒钉在封棺。
封好棺,吊臂把棺材吊进拖拉机,就到了玄商传统中最重要的环节。
摔盆。
一般上来说,摔盆的人就代表着死者的接班人,更是遗产继承人,也代表着死者后人中最正统的一脉,也就是血脉的正统。
张波没有后代,没有堂侄表侄,只有一个表侄女,她显然不行,所以来摔盆的是张波一个很远房的表侄,他才六七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腰间拴着麻绳,头上戴着白布孝帽,一脸的懵懂。
家长把瓦盆递给他,他懵懂的接过,家长嘱咐两句后,他用力的把瓦盆往地上摔去,奈何他力量太小,瓦盆没碎,后面的抬杠看到迅冲上去踩碎。
肖北看的再次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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