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擦了擦眼泪疑惑的说:“蜡炬成灰泪始干?”
“惶恐滩头说惶恐?”
“零丁洋里叹零丁。”
“山河破碎风飘絮?”
“身世浮沉雨打萍。”
“报君黄金台上意?”
“提携玉龙为君死。”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哥,我忘了。”
女孩又哭了,“这句我忘了啊”
肖北笑了,女孩看肖北笑了,也破涕为笑。
笑着笑着肖北突然又面色一冷,喝道:“你不是大学生!”
女孩愣了一下,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眼泪又掉了下来,啜泣道:“我真的是大学生啊,我的学生证”
不等她说完,肖北突然问:“你爸在哪家医院?”
“医大一附院啊!”
“什么科?”
“肿瘤科”
“哪间病房?”
“这我”
肖北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打断她继续喝问:“你爸住院费一天多少钱?”
“1不对,2”
“医院几点查房?你爸的主治医生姓什么?护士姓什么?每天吃的药有几种?都做哪几种化疗?”
女孩沉默了,半晌,她说:“哥,我确实不是大学生,我爸爸也确实没有生病住院,但我真的是处女。”
肖北冷笑一声,这年头,还有什么是真的?处女也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在一些妇科医院,这层膜只值200块钱。
他不愿再多说,冷冷道:“你走吧。”
女孩还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走了,打开门她没回头,说了一句,“我爸爸确实没有生病,我妈妈也没住院,因为我没有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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