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精神力结晶这玩意的副作用，和他之前推测的差不多，会对使用者造成精神污染。

由于这玩意是神明陨落后的精神力凝聚出来的结晶，这些结晶里面，肯定蕴含着那神明的所有的思维，想法，比如对法则的感悟，对死亡的恐惧，对某些生物的蔑视等等各种正面，负面的情绪。

3000字今天要去动物园，暂时无法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