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点了赶紧送正规医院去检查一下。”
“好。”
校医给贺觉挂上水,离开前还不忘问温觅,“妹妹,这次的总是男朋友了吧?”
她可是见温觅在门口坐立难安的,还哭的稀里哗啦,忧心的不行。
温觅懵了下,“啊,他…他是我哥哥。”
“亲哥哥吗?”
“不是。”
“噢~”校医意味深长地笑笑,“那你陪着他输液,我去外头坐诊。”
因为校医的那声尾调拖长的噢,让温觅直接闹红了脸。
“米米,怎么了?”贺觉明知故问,盯着她羞红的脸看,“刚刚校医为什么说‘这次’?”
温觅:“我去找你的路上碰到了江砚臣,他发高烧晕倒了,我就送他来了医务室,被校医误会了。”
贺觉微微点头,从鼻腔里溢出声“嗯”
他笑的人畜无害,表情也无辜,“他也来医务室了,挺巧的。”
随后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在病床上,大爷似的开口,“他在哪间输液室?正好我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温觅奇怪地瞅了他一眼。
“哥哥,你不是最看不惯江砚臣了吗?”
“昂,”贺觉面不改色心不跳,舔了舔唇,“这不老同学嘛,老同学生病了我得慰问慰问。”
温觅:……平时没见你俩这么热络呢?
“你还是歇着吧,”她注意到他刚刚舔唇的动作,猜他可能是口渴了。
于是接了杯温水过来,“哥哥,你喝点水。”
贺觉垂眸,他一手在打点滴,一手在摁着作痛的胃,没手闲出来。
但他没主动开口,而是松了压着胃部的手来接水,只是还没碰到杯壁就疼的闷哼一声。
温觅神色瞬间紧张,“哥哥你别动了,我喂你。”
贺觉挑眉,“可以吗?”
“嗯嗯!”
女孩将水杯送到他的唇边,对上男人的眼睛,“谢谢米米了。”
贺觉就着她的手喝水,眉眼敛着,眼睫长而密,鼻梁高挺,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因为疼痛,贺觉出了不少汗。
此时领带已经不知被扔到了哪里,领口的扣子散开三颗,皮肤上覆了层薄汗,又沾上了从嘴角滚落而下的水珠。
画面有点色气。
温觅移开眼不敢再看。
一杯水见底,她把水杯拿走。
见贺觉正拨弄着自己的领口,从耳根连着锁骨那片都透着淡淡的粉。
“怎…怎么了?”温觅很不争气地磕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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