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温觅打电话,一遍又一遍。
等他稍稍冷静下来,才注意到拨出几十个的电话,终于被接听了。
江砚臣桃花眼顿时亮起,激动地连手机都没拿稳,落在地上后被他小心翼翼地捡起,“米米…对不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和安思榆什么关系也没有,我是想用她来引起你的注意,我想让你多看看我。”
“今晚是我做错了,以前的事也都是我的错…”
“温觅,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江砚臣卸下所有的伪装与高傲,将自己完全剖开来,让温觅看清他的全部。
“我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我喜欢你…”
他重复诉说着对温觅的爱意,试图亡羊补牢。
“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别人,我说对穿白裙的女生有好感,是因为在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就是白裙…”
“还记得么,在公交站台,你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护在怀中,那天阳光很毒,你戴着墨镜,让我没能看清你的脸,导致在第二次见面时没认出你…”
“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985是我们一起救助的,我戴的那条项链上有我们的名字缩写,你的同学录上有我留下的字迹…”
“米米,这一切都算数。”
“温觅,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他说了很多,却始终没得到温觅的回复。
江砚臣慌了,害怕温觅挂断电话。
于是哀求道,“别挂我电话,求你。”
电话那头一直很安静,只有间断性的窸窸窣窣声传来。
直到——
“唔…觉觉…不亲了…想睡觉觉…”
江砚臣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身后的椅子倒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温觅,你在哪?”
他没等来温觅的声音,却听到了贺觉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些轻-喘,“在我怀里,她说想睡觉觉。”
“另外…”
贺觉抱着怀里喝的醉呼呼的温觅,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她便在他脖颈处轻咬留印,嘴里念叨着要睡觉觉。
“你刚刚吓到我女朋友了,注意点儿。”
江砚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嗓子眼里被巨石堵住,令他难以呼吸。
他额上青筋暴起,妒火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贺觉!”
贺觉轻笑了声,似嘲弄。
随后便挂了电话。
江砚臣彻底失控,他冲出了宿舍楼,开车离开了临大,朝着温觅所在的公寓驶去。
…
“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