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和我睡床。”
贺觉舔唇,“真的啊?”
温觅:“真的!”
“…好。”他眉眼耷拉下来,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想让温觅心软。
她确实差点就心软了,还好是忍住了。
…
等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刚刚吃了火锅,身上沾了味道,温觅重新去冲了个澡,她换上睡衣躺上床,奶茶就趴在她脚边,圆圆的眼睛看着贺觉。
贺觉看着床上蜷缩起来的那一小团,温觅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追剧。
他走到床边,膝盖抵在床上,柔软的大床便陷下去了些,被子里的温觅警觉地坐起来,“…哥哥,你想做什么?”
贺觉的手悬在半空,然后拿起了被她压住的睡衣,“拿衣服呢。”
温觅囧了下,“喔…”
他拿好睡衣就下了床,转身时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贺觉进了浴室,温觅重新躺回去。
一想到刚刚的事,她就尴尬的脚趾扣床。
她到底在遗憾些什么啊?
她这样会不会让贺觉以为她想让他做些什么?
温觅在被子里无声尖叫,最后泄气般地与小狗四目相对,“奶茶,贺觉真是太坏了,你说是不是?”
奶茶很配合地眨了眨眼睛,给予她回应。
温觅笑着用脑袋碰了碰小狗的额头,“真乖!”
她在逗小狗玩时,突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两声咳嗽。
贺觉今晚背着她在雪地里走了很久,温觅怕他是因为这个感冒了,将暖气的温度调高了些。
她赶在贺觉出来前重新钻进被窝里。
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但贺觉还是从她踢的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看出端倪,他注意到暖气的温度被调高了。
男人扯起唇角,眼中柔光盈盈。
他的米米,总是容易对他心软。
贺觉从柜子里抱出新的被子,铺好地铺,拿了自己的枕头放上去,再躺好。
一系列动作下来,温觅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并不着急,将主灯关了,“宝宝晚安。”
得到温觅闷闷的一句,“晚安。”
贺觉假装性地闭上眼睛,床边探出个脑袋盯着他看,“哥哥,你冷吗?”
“冷,”他又咳嗽两声,掀了被子上床,演不下去了,“我快冷死了,要米米抱着才能睡。”
于是温觅被他扑倒了。
她笑着,感受着他在亲她脖颈上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