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生。
难道他想利用谢晏做些什么吗?两人从前有过什么交集?还是接下来某个计划里需要谢晏充当的角色呢?
宋诗白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狠色,沉吟一二,反问道:“你今日很是奇怪。
你在担心?”
“没有。”
明啄低声否认道。
唉?
宋诗白冷不丁的一转身,明啄连忙偏头,不由往后坐一点,离得远了些。
宋诗白笑容灿烂,眼中止不住的幸灾乐祸,兴冲冲的调侃道:“你真的担心?来说说,担心什么,也好让我开心开心。”
明啄无话可讲。
宋诗白等了许久,明啄依旧是那副低眉垂眼,一副不敢看人的样子,无声的空白后,她渐渐失去兴致,默默地转过身,后背交付于他,有些无奈道:“继续吧,谢谢。”
“无妨。”
明啄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前面铺垫的如何好,接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并非他好面子,而是他二人本来敌对,任何伤害都属正常。
即便道歉,也只会显得矫情,多说无益。
走之前,明啄很想好心提醒她一句,但话到嘴边却哽噎的怎么也说不出。
最后,他决定了,他要用此话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说:“宋诗白,希望我们日后年年岁岁都可像往日今日一般。”
他们二人年幼相识,因当年宋明两家交好,而相处频繁。
若她母亲在世,想必会很乐意看到他二人相爱相守,只是可惜你们明家人都该死!
“父亲曾经同我说过,时间如溪涧流水,缓缓而去,它从不止步。”
宋诗白灿烂一笑,挥挥手,“再见。”
时间是流动的,情感也是。
一场狂风将明啄心里那簇光吹得生机凋零。
自作多情的是我,他想。
不过,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