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谢晏站在朦胧的日光里可好看了(2 / 3)

他侄女今年都二十有三了,这个年纪的姑娘已经嫁人有了孩子,他的孩子却还在吃苦

阿姐啊,弟弟对不起你,没能照顾好你的孩子。

宋楷心下酸楚,想着定要对侄女更好一点。

宋诗白早就听懂了舅舅的意思,有心逗逗他,便故作不懂,戏言道:“很好啊。

对了,舅舅,他还有一位未婚妻,知书达理,相貌出众。

真是令人羡慕。”

“什么,未婚妻?”

宋楷大吃一惊,对谢晏的观感急转下坠。

现在,他只觉此人品行不端、徒有其表!

宋诗白撩起帘子,眉眼弯弯,道:“舅舅,我开玩笑的。”

宋楷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面上微恼,冷声斥责道:“莫要玩笑,此事关乎你的终身大事!”

远处跟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容颜姣好,气质姣好,身后的自然好风光成了他的衬托。

宋诗白认出来了,想到琴彧曾经说过的话,唇角微微翘起,轻声问:“舅舅,你觉得明啄如何?”

宋楷面色一变,大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竟看上这等下等货?!”

宋诗白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越笑越大声,笑的整个胸腔都疼起来了。

“舅舅,如果舅母在场,定要夸您的。”

宋诗白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调侃道。

说起自个媳妇,宋楷更心酸了。

去年过完年,媳妇便出门办事了,办什么事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说,到了现在都没回来。

媳妇,你快回来啊,宋家还要靠你支撑啊!

是的,这位仁兄并不是当家做主的。

年轻的时候有他姐姐护着他在宋府跟那些老家伙斗智斗勇,中年了又有了媳妇。

这人生

跟在后面的明啄自然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他现在更关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着要从此人的背景、以及身边人的调查开始。

虽然此事也有官府介入,但他不太相信官府的人。

那个陈舍,没少跟他爹作对。

谢晏被陈豫带回府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打算眯一会儿,结果又看见那位白衣怪人坐在屋檐上。

有些气恼,扯着一张虚假笑容同他打交道:“沈兄,可是在等国师大人?”

沈钧垂眸一笑,点点头。

谢晏吐了一口气,又问:“那沈兄算到了国师几时来吗?”

“再过三四日吧。”

沈钧淡声道。

可惜两人离的远,谢晏并没有听到沈钧说的话。

老仆陈豫倒是听到了,可一扭头,看公子的脸色完全没有听的意思,便乖觉的闭了嘴。

自从那日,谢晏看到此人杀鬼时,有那般诡异之力,便觉得此人兴许真的能在这里等到国师。

而且,玉京是国师所建,如今坍塌,国师不可能不管。

可惜,玉京坍塌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现,如果查到,便可拿此功劳向国师邀功,请她回京。

不过,还好。

查到了,功劳一件。

查不到,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天塌了,有刺史在上面顶着。

正当谢晏打算回房休息时,钟适从府中的一道小径跑了出来,抱拳道:“谢司马,小人查到了。

呃,也不是小人查到的。

是那人主动上门,告诉小人信息网在他手上。

此人名为谢都。

这是他让我转交给您的。”

说着,便将袖中的信笺递给了谢晏。

谢晏打开一看,是一块质地平庸的和田玉,玉佩周身圆润光亮,很明显佩戴者常年抚摸导致。

那是他十七岁时进京时送给他母亲的配饰,不幸的是,前年母亲因病亡故。

谢晏眼眶瞬间红了,心里默念了一遍“母亲”

“他可有说什么?”

谢晏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又问。

“并无。”

钟适有些心虚的摇摇头。

谢晏故作遗憾,哀叹道:“我还以为是他仇家太多,想寻我帮忙呢。

看来是多想多了,原来是挑衅。

对了,此事别跟裴家那位门客说。”

裴照给的那两位门客,颇有诚意,应是他早年有意的一嘴,他放在了心上。

钟适似有所悟,连忙应道:“小人明白了,您放心。”

“你是公主的人,你办事,我自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