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箭,且处于劣势,气势依然不减,冷哼道:“你若是宋家人,为何杀我扈从?而我为何从未见过你?哼,冒充我宋家的杂碎罢了。”
“押着表哥入马车。”
那自称‘宋景’的女子对着身旁的死士道。
“是。”
宋景身旁的两名死士压着那衣着华丽的男子顺利的进了马车。
宋景是宋家的某个旁支,一直住在北方,打理着宋家绣坊、以及河上运输生意的往来。
东方清跟着楼主曾经见过她二次。
而她清晰地记得,在楼主的计划里,对方是负责某一部分的。
东方清想了想,故意制造出动静,拿出火折子吹了一口气,见对方如惊弓之鸟一般转过身来看她,不由笑了笑,问道:“这算都做好了吧?”
宋景定了定神,仔细的盯着对方的面容看了几秒,忽然出声道:“你是表姐身边的贴身侍女?”
“算是。”
东方清纠结了几秒自己的身份,干脆不想这复杂的问题,直接承认了。
“表姐呢?”
宋景又问。
东方清沉默了片刻,方道:“不知道。”
宋景大概理解了对方的意思,沉默了许久。
最后,她踩着马镫,熟练利落的坐到马背上,似在笃定的说一个事实一般,道:“表姐定有自己的计划,无需费心。
麻烦替我向表姐问好,还有,生辰宴那天,我定然拜访。”
“好。”
东方清应了一声,心中的焦灼感似乎少了一点,但同时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楼主不会出现意外?可楼主已经出现很多次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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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啄看着面前强劲几乎置人于死地的劲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微微眯起眼,袖袍无风自动,运起周遭的罡风,双臂护于胸前,以身体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他被迫倒向衣柜处,唇角溢出血痕。
抬眼盯着那道仙风道骨一般的人影,按着衣柜的门缝,一边起身一边哑声道:“不知小辈何时得罪了前辈?”
藏在衣柜中宋诗白似感受到一股带着内息的重力死死的抵住衣柜的门缝,同时也听到往这边来的四道脚步声。
她心中一惊。
明啄,内息恢复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视线落到衣柜的另一面,打算等外面打起来的时候,趁机溜走。
毛有笑了笑,视线落到衣柜上,朗声道:“方才你本可以避开这一击,可你偏偏迎了过去明公子,你心中清楚我对付的人不是你。
老夫不会杀你,让开。”
明啄眼底暗色涌了上来,将唇边的鲜血抹掉,冷笑道:“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前辈不是杀我又是在杀谁?”
旋即,他便对着赶来的暗卫命令道:“杀了他。”
“是!”
得令的四名暗卫一个接着一个冲了上去。
于此同时,一道似鸟非鸟的声音于黑暗的半空中响起。
三秒之后,拿着泛着冷光的长刀的灰衣傀儡人如同落子一般密密麻麻的出现在屋内、院内。
恰在此时,为傀儡人争取三秒的四名暗卫先后被一记拂尘杀死。
明啄将手中的骨哨藏到袖中,挥了挥手,静静地看着傀儡人默契的围攻已到宗师境界的老者。
过了几秒,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低声道:“还不走吗?”
宋诗白听到那道低语,沉默了下去,没有出声。
倏然,傀儡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炸开,血水肉沫恰若倾盆的雨天,顺着劲风的方向,眨眼间来到明啄的面前。
明啄不惧毒物,丝毫无惧,身形如同长风,以强势的威压席卷至毛有身后,掌心凝聚的醇厚的内息,击到老者的后背之上。
这一切只生在眨眼之间。
毛有本以为对方需要反应几秒,却没有想到,对方竟迅捷到出他的想象。
待他反应过来之际,明啄的内息已落到他的身后。
不过明啄的攻击对于毛有来说不过是场毛毛雨,算不得什么。
收敛心神之后,在瞬间甩出拂尘,卸掉了对方的内息之后,又以近身攻击,以力带力,极其遒劲。
一招一式都精准的预测到了对方的对策,在无法思考的瞬间只需本能便可做出反击。
两人的打斗时而肉搏时而以内息相斗,屋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