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套房产,无论是单进式住宅还是府邸,基本都有涵盖。
她以前还奇怪她娘为什么不直接买府邸,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为了某些便利。
屋内的人听到声音,连忙打开窗户查看情况。
“住几天便走。”
宋诗白浅笑着微微致意。
“厢房里没人。”
主屋里的人提醒道。
“好。”
宋诗白三人去了厢房。
厢房里很干净,一看便是经常打扫,只是床有点小,最多能容纳两人。
“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些。
东方你来守夜,我先睡了一会儿,一个时辰后叫我就行。”
宋诗白不给东方清反应,躺到床上一秒入睡。
谢晏看了看已经入睡的宋诗白,又看了看一旁的东方清。
“你睡地下。”
东方清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跟楼主一个床?想什么呢?
“哦。”
谢晏也没听她的,搬来三条长板凳,将他们拼在一起,小心的躺了上去,很快一动不动睡死了过去。
“”
真是完全不给她留坐的地方。
东方清无奈之下,便绕过谢晏,坐到了床边上,一边运行内息平复体内方才的创伤,一边回想楼主与柯六今夜的举动。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楼主与柯六要丢下韦蝉与朱颖,带她们杀出去应该不是难事
为何客栈里的人不对他们动手?她不信那些人察觉不到一个毫无内息之人的举动。
如果他们不打算对他们动手,为何外面的人又要对他们动手?那些人是想将他们困在客栈里吗?他们这算成功逃出来吗?
奇怪,一切都好奇怪楼主与柯六的关系也很奇怪。
东方清望着窗外的圆月,突然好想念纪灵。
如果纪灵在的话,一定会告诉她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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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举着火把在大街驰骋而过的军队将一家客栈团团围住,红色危险的光焰吞噬着脆弱、渺小的方寸之地。
很快,他们便从客栈里带出一名相貌普通的女子,无人敢质询什么,也无人敢喧哗。
他们都认出了甲胄上的黑鹰纹样,那是铁水台的独有的身份标识。
军队很快将那女子带回了铁水台的地牢里。
在地牢中央的圆形高台上坐着一位白衣女子,她目光低垂,高高在上,是云端处缥缈不染纤尘的仙人,不知为何突然屈尊降贵来到了这血污之地。
侍卫恭敬虔诚的匍匐在地,叩见国师,听到国师退下的命令时,连忙头也不抬的恭敬退下。
姜槐神色平静的将那相貌普通的女子挥手带到她的面前,修长的双手按在那女子鬓之处,仔细找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她的双手突然颤抖,声音阴沉了下来:“沈钧。”
竟然以身入局,放弃神明的身份,成为人类。
不,应该是夺舍夺舍了韦蝉的身体夺舍了她师父女儿的身体而从始至终,她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这可是在她结界里,任何情况都被她察觉才对这个人,实力太恐怖了!
姜槐缓缓将手滑到脖颈,神色如常的说道:“我要杀了你。”
‘韦蝉’眼神出现了片刻的迷离与激动,很快便平静下来,跪在姜槐的脚边,抚摸着她的裙摆,十分温柔的说道:“那你杀了我吧。”
杀了人类,触犯天道,必然为天道所制服,捆缚此间。
姜槐缓缓收紧手上的力道,轻声问:“白马梦那二十余人是你杀死的?”
青宗将近有一半人遇害。
“是我。”
韦蝉平静而又疯狂的看着她,再次开口道:“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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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宋诗白在混着清冷的晨光中醒来时,手臂一阵阵酸麻,模糊的视线内看到熟悉的侧脸伏在她的肩头时,脑子彻底清醒过来。
小心的将肩膀从东方清脸上撤了下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刚推开木门,便看见谢晏提着早餐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谢晏往屋内扫了一眼,注意到东方清还没有醒,便放轻声音道:“洗漱吃早饭,水已经打好了,在院里。”
宋诗白应了一声,快洗漱好之后,便坐到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