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珍藏的那条小熊猫吗什么时候被你顺走了”
肖承功笑著给父亲点上烟:“大会结束前一天嘛。您也知道,我这级別可没这配额。d3下午正好要去大舅那儿,看能不能再给您『打劫』点回来”
他顿了顿,想起一事,“对了爸,我二舅这次调动,怎么没按之前说的对调,反而去了吉林”
肖镇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深邃:“瓜田李下啊。一家人扎堆在一个地方,就算清清白白,也难免有人说三道四,传些怪话。
组织上这样安排,是周全的考虑。”
他话题一转,回到儿子身上,“小功啊,这次去达利安,担子不轻。记住,別急著烧三把火。第一步,沉下去,认真调研,好好思考。
港口是根基,疏浚升级成深水港,配套自动化装卸码头是势在必行的硬骨头。但其他方面……”
他敲了敲菸灰,“你那位前任,把力气都在了表面功夫上,大道修得宽,公园建得漂亮,街区是光鲜了,可工业基础呢被折腾得稀碎。
他是个能干事的人,但路子走偏了,太急功近利。你要引以为戒,谋定而后动。”
肖承功认真听著,父亲的话与他之前在合浦调研时了解到的情况不谋而合,也是大舅李成林私下里给他的评价。
他点点头:“爸,我明白。根基不稳,光鲜也是虚的。我会把情况摸透再动手。”
下午,肖承功开著父亲那辆掛著“京ag35911”牌照、外形硬朗的越野车出门。他特意提前了两个小时,因为还带上了家里那对刚被“爱的教育”(中午的鸡毛掸子)暂时镇压下去的双胞胎。
铭星坐在安全座椅上,显得格外“乖巧”,只是时不时地偷瞄后视镜里的爸爸。
“星星,怎么了一直看爸爸,有话要说”肖承功从后视镜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温和地问道。
铭星像是鼓足了勇气,奶声奶气地问:“爸爸,我们班杨雪雪问我,她为啥没有『小雀雀』还问我为什么站著尿尿,她就得蹲著为什么呀爸爸”
肖承功被这突如其来的“哲学”问题问得一愣,隨即失笑,儘量用孩子能懂的语言解释:“因为铭星和铭明是男孩子,雪雪是女孩子呀。
男孩子会长『小雀雀』,就像有个小水枪,站著尿尿更方便对准。
女孩子呢,没有这个『小水枪』,为了乾净卫生,也为了不弄湿裤子,蹲著尿尿是最好的方式。
这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不同,叫做『男女有別』,懂了吗”
“哦!我懂啦!因为雪雪没有『小水枪』!”铭星恍然大悟。
“爸爸……”旁边的铭明小声插话,“我…我试过蹲著尿尿的……”
肖承功额角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男孩子有自己的方式,通常还是站著更方便,对吧”
父子三人正进行著这场充满童趣的“生理卫生课”,车子缓缓在一个红灯前停下。
肖承功拉上手剎,刚想继续引导孩子,后方猛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紧接著就是“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衝击力让车身猛地一震!
“啊!爸爸!”巨大的撞击声和震动让安全座椅上的两个孩子惊声尖叫,小脸瞬间煞白。
“宝贝別怕!爸爸在!”肖承功立刻熄火、打开双闪灯,迅速解开安全带,探身到后座查看,“有没有撞到哪里告诉爸爸,哪里疼”
他快速检查了两个孩子,確认只是被安全带勒得有点红印,並无大碍,悬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安抚好孩子,他脸色沉静地推门下车。
车后,一辆极其扎眼的明黄色法拉利跑车,车头几乎懟进了越野车坚固的后保险槓下方,前脸严重损毁,引擎盖扭曲,零件散落一地。
跑车的安全气囊已经弹出,驾驶室里,一个染著黄髮、戴著墨镜的年轻男子(王少)正骂骂咧咧地推开气囊,副驾上一个打扮时髦、身材娇小的女孩(周小姐)则惊魂未定地尖叫著。
“你怎么开车的!长没长眼睛啊!”那女孩一下车,就指著肖承功尖声嚷起来,公鸭嗓极具穿透力,“知道我们这是什么车吗法拉利!知道这是谁的车吗王少的车!京城有名的王少!你摊上大事了!等著赔得倾家荡產吧你!”
王少皱著眉推开那聒噪的女孩,自己也摘下墨镜。
当他看清前面那辆被撞的越野车那硬朗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