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爷爷在雪山冻伤了腿,是肖征安排人背著他走了三天三夜。
现在肖家让我们压缩负债,是给我们留活路!”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两个年轻人穿著厚厚的衣,在雪地里笑得灿烂。“你记住,肖家的恩情,我们王家欠了三代。明天你跟我去渝州,给肖征老將军赔罪。”
小王看著照片,终於低下了头。窗外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远处的货轮正缓缓驶入港口——船身上印著“復兴石油”的字样,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杜拜,神龙国际金融中心顶层
赵崢站在窗前,看著波斯湾的油轮渐渐驶向远方。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肖镇发来的消息:“小赵,下个月的建军节,回来看看吧。j26的编队飞行,很壮观。”
赵崢笑了。他拿起笔,在日历上圈出8月1日。
三年了,他在中东跑了一百多个城市,签了上百份合同,保利国际投资的名字已经成了中东市场的金字招牌。
但他知道,无论走多远,根始终在那个有著万里长城的地方。
“通知秘书,”他对著內线说,“订下个月去京城的机票。另外,把復兴石油的合作协议整理好,我要亲自带回去。”
窗外的国旗红led光幕依旧璀璨,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了波斯湾的夜空,也照亮了一个民族走向復兴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