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如此残忍的折磨。
他们…
可是冠神的教徒。
“你对‘正教’有误解,叔叔。”
弗洛里安轻笑。
“所谓正教,意思是:我们能够合法的、在大庭广众下、在阳光里——购买活的或死去的婴儿的尸体,蓄奴、开设令人‘愉快’的俱乐部…反之,你认为邪教是什么呢?”
西奥多在他脸上看见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嘲讽。
“邪教就是——做我们做过的一切,同时,不合法。”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弗洛里安,”西奥多压低声音,左右瞟了瞟:“渎神!你对不起自己的姓氏!”
肖恩·维斯特维克大人可是兽牙的骄傲,一名晋升不朽后,前往密园侍奉女神的伟大存在。
“我想这个世界上,已经少有人比我更了解神灵与教派之间的关系了——我是说,现在。”弗洛里安轻声道。
西奥多不知弗洛里安在仪式中见到了什么。他血脉污浊,不被弗洛里安准许参与伟大仪式,自然也没法弄清那仪式到底出了什么错误——或者,他被谁蛊惑了?
“我真羡慕你,叔叔。”
弗洛里安忽然的感慨更让西奥多摸不着头脑。
“你有一颗正义的、无处挥洒热情的心脏,道路青睐的资质,受欢迎的脸蛋…让人嫉妒的命运。”
“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弗洛里安?”
对于叔叔的问题,弗洛里安只回复了一个词。
痛苦。
他垂头抚着鸟儿漂亮的白羽,不咸不淡:“很快,你很快就会明白,叔叔。你的信仰和教会毫无关系了…”
西奥多起身,低头盯着他:“维斯特维克的后代中出现渎神者,是肖恩大人的耻辱。”
“渎神?”弗洛里安表情怪异:“我爱祂,叔叔。我尊敬祂,渴望祂垂怜我——我,一个悲惨的、不该目睹真理的凡人…亵渎?教会代表了神,是吗?”
西奥多望着他不说话。
“人总要为自己的性格付出代价——傲慢,或者固执。萨克雷先生,我已经在支付它了。很快,就要轮到你…但我们之间的区别在于:你比我幸运的多…”
他到底在说什么?
西奥多愈发失望。
他本打算和弗洛里安讨论,要怎样救出丰塞卡女士的。
显然。
弗洛里安没有疯,但也不打算做些什么了。
“圣十字的「圣徒」之路,有种十分罕见的大仪式,”弗洛里安话音一转:“代表‘希望’与‘纯洁’的道路…那仪式能够让人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灾祸…”
听效果就知道。
但凡涉及命运、因果类的力量,仪式材料都罕见的教人头疼——这仪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