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宪章」,你就不再是他们的敌人了…维多利亚,你还需要占卜?你的命运早就注定了,”伊妮德抱手冷笑:“你不会真以为,那玩意能让谁跪下吧?”
维多利亚不出声。
她绝不可能听从伊妮德的‘建议’——这支只能射出一发子弹的火枪,她必须保留到最后时刻…
或许。
永远保留。
“你最好别插手‘圣杯’的仪式…我奉劝你,”伊妮德冷冷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起身,准备告辞:“不要妄想用它来满足愚蠢的愿望——你已经拥有够多了。”
维多利亚终于忍不住了。她按住扶手,梗着她并不存在的脖子:“‘够多了’?我有什么?一座并不属于我的宫殿?一个国家的表面上的统治权?虚伪的奉承?阴奉阳违的廷臣?叽叽喳喳鸟儿一样的议员?各有阴私诡计的‘帮手’?”
“你真该去东区瞧一瞧,维多利亚。你比许多人都幸运的多——你知道令人绝望的是什么吗?”伊妮德轻声道:“令人绝望的是,你们,彼此双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命运、被世界如此对待…”
烈焰焚尽了鸢尾色的长袍。
宫廷重归寂静…
或者。
掺杂着一些怒火中烧地粗喘与玻璃碎开的炸响。
“你打算就这样,和自己的小情人过日子?”
审判庭。
某个从未被审判长之外的人踏足过的宝库。
——顺便,罗兰,费南德斯,或者其他执行官都曾私底下讨论过,幻想过,猜测那‘宝库’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们普遍认为,宝库就该有宝库的模样。
譬如危险的机关,森严的警戒仪式,需要念咒语,付出高昂代价才能打开的宝盒…
之类的?
或许还有更残酷的、更具针对性的陷阱与考验。
当然。
执行官都是大老粗。
这伙混蛋男人与更混蛋女人凑在一块胡扯,很容易让话题跑偏。
譬如他们说,没准宝库里有个镶在墙里的女人。
真正秘库前还有一捧燃烧的火焰。
踏入仪式的入侵者无法感知神秘,也不能调动任何力量——那么…
想个办法。
入侵者。
快,想个办法灭火。
——当时,聊到这个话题,执行官们彼此对视了一眼。
然后。
心照不宣地嘿笑起来。
就数刀刃女士笑得最高兴最大声。
他们先是笑暗喻的下流事,接着,又开始调侃(调戏)罗兰,说他是个不清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