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阿米莉亚夫人表示她不能给孩子们找个品德地低下的父母——首先是品德,其次是财富。
前者能让他们对抗人生中的每一次挫折,后者则用来保证前者的胜率。
很符合人设的谈话。
但金斯莱实在不想参与了——这位阿米莉亚从刚才开始,就不停用那种‘怜悯’的眼神一阵阵往他的身上瞟。
如果没有办公桌作为遮挡。
恐怕还不知要滑到哪儿去。
罗兰·柯林斯。
他庆幸这人只是自己的‘临时’搭档。
“我要去吸一支烟。”
侦探起身。
“我并不介意您在屋里,先生。”阿米莉亚说。
“但我很介意你们接下来要谈的话题。”
说完,推门离开。
罗兰朝阿米莉亚点点头,哀声解释:“相信我,女士。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如此灾难…”
…………
……
显然。
那匹浪荡的母马在短短十来分钟内,就将他的‘伤势’传遍整座孤儿院了。
当金斯莱靠着长廊边缘,绕行花圃时,来往擦肩的护工们都会对他的伤处行自认为隐藏很好的注目礼:三两结队的还要小声讨论,留下一连串轻快地笑声。
真是好极了。
他现在倒成了‘残疾人’。
金斯莱并不厌恶多嘴多舌的女人。
这么说吧,他是个‘正常’男人——但凡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不清楚女人的妙处:就他个人而言,只是厌恶和蠢人打交道(罗兰·柯林斯是个意外)。
他不想浪费时间和那些连数字都算不明白的开启一场教学式的讨论。
罗兰曾询针对这一点问过他几次。
金斯莱的回答是。
他要一个聪明的另一半。
至少有他一半聪明。
可以不必将时间浪费在冗长的、无聊且充满猜疑的对话当中——日子自然变得高效许多。
金斯莱边走边漫无目的地想着。
想着女人,想着孤儿院,金粉孤儿,这个案件背后的可能性,此前瞥见的守卫,伦敦城不停死亡的猫狗——他没有留意拐角处端着花盆的身影,等到发现时已经来不及转向。
“小心!先——生——”
两个人硬生生碰了个正着。
来人发出惊呼。
咔嚓。
花盆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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