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找个能够一锤定音的人为他讲话…
不经意间。
在酒会,或者其他合理的社交场合。
然后。
由其他人的嘴巴传出来。
花几千镑,买些投其所好的艺术品或别的什么——由此可见,这位‘阿米莉亚夫人’并非报纸上宣扬的‘继承了不菲的财富’。
罗兰纳闷:“所以,名声怎么了?”
“如果她在意自己的名声,就不该找同一个医生开具死亡证明,”金斯莱淡淡道:“这很矛盾。”
既然宣扬自己,以及孤儿院的‘特别’…
在‘死亡率’上,难道不该更加注意吗?
就连便桶都嵌满黄金,怎么会时常有婴儿死去?
“如果是我,就会找不同的医生,甚至到近郊,或者,找那些刚刚有了医生名头,却没钱开诊所的‘穷人’——每一次都更换,至少不会留下太多‘记录’…”
金斯莱没法根据报纸上出现名字的次数来计算婴儿的死亡率,可就这件事,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阿米莉亚和这位约翰·惠特尔医生,私底下的友谊并非报纸上那么‘光明正大’。
至少。
她能确保这医生的嘴巴里不会流出坏了自己名声的话。
一个孤儿院的院长,和一位给人开具死亡证明的医生?
“孤儿院的孩子总是生病,有个医生朋友,再正常不过…了?”罗兰还是没弄懂金斯莱的逻辑。
“当然正常,可如果你是‘继承了庞大财富的阿米莉亚夫人’——罗兰,你会找这样一位没有任何好名声的医生?你坐拥十万、百万的财富,又聆听过圣音,开设孤儿院,为救助可怜的孩子们…”
“你是多么虔诚、慈爱,甘愿用黄金换来一个个生命的延续…”
“然而。”
“却不肯多花些钱找有名气的医生合作?”
“连医学院的门都没进去过?”
罗兰眨眨眼:“确实有些不合理…你真聪明。”
“我现在听见你夸奖我,总感觉有其他意思——这个案子太简单了。用你的身份,就能从约翰·惠特尔嘴里问出答案。”
金斯莱把报纸叠好。
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罗兰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地叠它。
“所以,我们明天就…”
“等等。”
金斯莱忽然反口。
“我建议我们还是先打听打听那位约翰·惠特尔先生。”
他想起朱莉·瓦伦丁。
如果瓦伦丁女士没自己干,就说明她也拿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