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您认识继承来的每一样物品、每一个仪式吗?我看,您是自己放到什么地方忘了,或者,该查查仆人的手脚。’
那时候的确有人肯为伯恩斯女士讲话,可就‘这件事’,他们私下只是劝说,要她最好别过分追究。
——打算让监察局还回来?
——让他们自己承认偷了东西?
“如果您不要金镑,我能付出的东西就不多了。”伯恩斯垂着眼睫,开始讨价还价。
她当然清楚,第二任丈夫留下的财富要比金镑珍贵。
而萝丝则只提一个要求。
“我要一个能让尸体便于携带的仪式。”
“…您说什么?”伯恩斯错愕:“尸体?携带?”
萝丝挑眉:“需要我解释吗?”
“不,我不清楚他是否留下过这样的东西…”女人摇头:“我虽看不懂,可所有的「仪式」都被监察局的警探‘弄丢’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面露思索。
“但好像有这么个东西,能满足您的要求…”
她抬手环过颈项,停顿片刻,还是摘了珍珠项链。
捏起坠在正心处的金属吊牌。
——亲友离世后,多数人都会在项链里放些死者的遗物,要么,就用他们的头发制成戒指或书签。
打开吊牌。
里面果然是一张拇指大的男人画像。
细节已被蓝墨晕染模糊,只看得出是个络腮胡的男性。
同画像一起的,还有一张叠了数次的‘纸团’。
“…这也是他留下的。”
伯恩斯捏起纸团,怅惘在眼中蔓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记得它被收藏在一口木箱里——空白纸藏到木箱里…这不合逻辑,对吗?”
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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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早早发现这东西的用处,也许,丈夫的遗物就不会‘丢’那么多了…
“我委人试过,你们管它叫‘奇物’。”
眼含怀念的女士一折又一折地打开白纸。
展现在萝丝眼中的,是一张没有丝毫折痕,角落烙着只汤匙的画纸——它并不规则,像是潦草撕了一角,细看还有粗糙的毛边。
“恕我冒昧,”伯恩斯盯着萝丝:“您是…那边的人吗?”
“当然。”
“那么,可以试试,”伯恩斯说了一句怪话:“密语是,郁金香。”
萝丝不解。
看看她,又看看那张纸,接过在手里揉搓了几个来回。
“…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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