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里的首领并不在意‘外地佬’或‘乡下人’,依然敲打着枪口,关注着他们的要求——吉尔丝打断了他。
“那么,五位先生,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她扫过那五张不算年轻的脸,他们暴露在外的皮肤,眼神几乎要冻住人:“在满街都是老鼠的灾日里,你们究竟是怎么凭这两把枪,没有受任何伤,来到「丰塞卡之家」的?”
姑娘们还好。
这话可让在场的其他男士变了脸色:不是吹捧谁,在场的男士们的确比这些整日裹着裙子在房间里舞蹈的姑娘们更有‘想象力’。
一瞬间。
西妲的情人就破口大骂了。
“无耻!你们竟然用女人!无耻!这样配得上、配得上…”显然他身份不凡,总要将‘配得上’挂在嘴边——那五位男士可不一样。
年轻先生‘稚嫩’的指责反倒引来他们的嘲笑。
“如果不是姑娘拦住你,恐怕你就要挨揍了,小子。你真配得上,就该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禁揍。”
年轻男人忿忿拨开西妲的手臂,想要冲过去狠狠给他们个教训——也许是被教训。
吉尔丝拦住了他。
“我不想和你们争辩,先生们。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被当成引诱老鼠的肉——我无意把人往最坏处揣测,但是,五位,你们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你们到底如何徒步走过将近一英里的路程?也许该给我们展示一下身上的伤痕?”
长厅一时沉默。
吉尔丝说准了。
他们的确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
因为鼠群没有操纵者时,只是追逐甜蜜的血肉——那可无关男人和女人,富有或贫穷了。
一个妓女。
能够让他们走出很远:她的胳膊是一次,另一条胳膊,是另一次。接着是她的两条腿,躯干。
五个人计算过,只要再两个人,他们就能顺利离开花街,抵达繁华的边界:来上个三五次,他们就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不会同意。”
“这可由不得你。”图穷匕见,男人再一次举起了枪——他们本来没有打算‘强迫’谁的…至少,要维持最基本的脸面。
否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我们只打算借走两个人,女士。如果你们没有人自愿牺牲,我就自己挑…”
“牺牲?你管这叫牺牲?”吉尔丝睁大了眼睛:“我们应该在灾难中团结一致——”
“去他妈的团结!到处都是吃人的老鼠!我在床上!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只打开窗,往外探着讲话,回来时,她的下半个身子只剩骨头!去他妈的团结一致!我现在就要两个女人!该死…我们得到教会去!就现在!!”
他忽然发起疯,哆哆嗦嗦的火枪对准了吉尔丝。
普罗尔立刻挡在了吉尔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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