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赫勒轻声问道。
烛芯在那双混浊的眼球里渐渐发亮。
不过。
他的期待注定落空。
因为对于罗兰来说,扮演一个‘杀死世界上所有仪式者’的‘救世圣徒’,还不如扮演一个‘让全世界的人都同时跳起草裙舞’的‘指挥家’要来的有意思。
虽然他认为彼得·赫勒的话有些道理。
至少目前为止,至少就他所见,仪式者的确没对这世界起过什么好的作用…
不。
也说不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高环英雄,默默在黑暗中对抗着那些来自苍穹或地狱里的坏异种,以防它们入侵到凡人的醒时世界抢走漂亮的小男孩…之类的?
也说不定。
“如果您需要肯定,就肯定能从我这儿得到它,”罗兰笑笑:“除此之外,我可给不了您别的了。”
彼得·赫勒摩挲手掌,停顿片刻。
“只是闲谈,罗兰。”
“当然是闲谈。闲谈加玩笑,赫勒先生。我不会真以为我在和一位「圣洁烈焰」的成员讲话。”
听了这句,老绅士的轮廓变得柔和了许多。他露出久违的笑容,温声调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罗兰。”
“有时知道,有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