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录更验证了我这些年搜罗来的只言片语——冠神的教徒们编织了一个弥天大谎,用来欺骗、压迫我们这些拥有高贵血脉的初始者…”
“但我同意你的说法。”
“在没有足够庞大的力量和同胞前,我不会妄图追求那些更锋利的存在。”
“顺便。”
她微微仰头,看向面色阴沉的兰道夫:“我们之间不再有仇恨了,泰勒先生。既然是姑姑的决定,作为流淌着同样贵血的我,理当接受她的选择…”
“我想,卡文迪什家族的任何一位成员都能够接受。”
“这不是泰勒的错误了。”
当她对着兰道夫讲话时,那股愚蠢的傲慢自然而然地外泄,就仿佛泰勒家真担心被卡文迪什恨上一样——她也许不这样认为,但依然要当众‘宣告’这件事。
作为这一代最有出息的。
“无论你们对泰勒抱着什么样的情感,哈扬小姐,这对我来说都无足轻重。唯一的好消息是,我不必和你结婚生子——对你来说,这也算是个好消息,是不是。”兰道夫轻声说。
哈扬骄矜地笑了笑:“理当如此。”
她的下巴绕了个弧线,越过并不存在的高衣领,转到罗兰一侧。
“我会保守这个秘密,柯林斯先生。卡文迪什家族能够得到一位执行官的友谊吗?”
罗兰点头:“我比野狗还要喜欢交朋友。”
哈扬:……
笑容上有了一丝裂缝。
兰道夫若无其事地揉着酸胀的指关节。
罗兰,哈扬,萝丝。
他比这女人强不少。
他早就习惯和脑袋有毛病的人打交道了。
“行了,哈扬小姐,让我们从头捋一遍。”
兰道夫放松手指,甩着抬起头。
“你们认为是我的父亲欺骗了母亲,迫使她施展了一个转移运势的仪式,将卡文迪什家族的好运掠给了泰勒。你们派人潜入私库,用假奇物换走了另一枚假的。”
“当你们发现后,又委托了一个「枯骨」或「哀歌」,让他在老宅里布置了死壳仪式,企图在我父亲死后,困住他的灵魂,逼问那件奇物的下落…”
“与此同时,你的父亲和贝瑟尼姑姑希望促成我们的婚事,诞下拥有双方血脉的婴儿,作为复现仪式后的桥梁…”
哈扬静静听了一段,顺势接话:“于是,当你发现了老宅里的仪式痕迹后,使人戳破了我父亲的计划,让卡文迪什家族背上巨债,不得不求助于自己最痛恨的泰勒…”
“就手段来说,泰勒先生,这很不道德。”
兰道夫冷笑:“那是你们太蠢了,哈扬小姐。说实话,上一次见到这么蠢的,还是三年前的秋猎。我骑着马,发现了一头躲在灌木里的野猪幼崽…”
哈扬抖了抖嘴角。
“这几乎都不能被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