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若在梦里一样,那么两者之间还有什么区别呢?”
‘英雄柯林斯’的故事中少不了他的‘助手们’——笑脸后藏着匕首的圣女小姐,缺少智慧的鲁莽暴徒,少言寡语的深肤侍仆…
虽然小蜡烛堆她们的评价并不十分正面。
可能与柯林斯先生到处惩恶除奸,埃伦蒂拉对她们的期待并未因评价而削减。
她们应该和柯林斯先生一样自由吧?
“我们要到了。”
埃伦蒂拉早忘记自己走了多久。她并不需要休憩,在遇见座座明媚或阴雨绵绵的长廊、山脚、雪峰时,她的身体神奇般的没有感到丝毫疲累——换做平日,哪怕到了下午就要打起瞌睡了。
“…或许,您该变一双靴子给我。”
埃伦蒂拉低下头。
两条金属腿早已泥泞不堪。
“幻想是一切的开端,埃伦蒂拉小姐。它从希望与绝望中孕育…或许你忘了一件事。”
在一扇拱形棕胡桃木门前,罗兰忽然侧身轻声:
“你的‘朋友’并没有跟你一同享受夜晚的安宁。”
他伸手推开门,在咯吱作响声中,记忆如同川流回归大海般蓄满了少女的耳朵。
她想起来了。
她…
她的轮椅。
没有轮椅啊,眠时世界的自己。
她是怎么能够…
走路的?
…………
……
对于「邀请函」这奇妙发明,也为迎接头一次踏足妖精环的客人。显然茶话会的成员们做足了准备:
萝丝制作了一身现实中最曼妙华丽(也是她最讨厌穿)的长裙套装,一层层平整的刚烫好,别在裙领口的领针闪闪发亮;仙德尔盘起了灰发,在脑后修剪出一枚花苞,罕见佩了条紫宝石颈链。
哈莉妲由着萝丝打扮,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更适合再深些的女仆裙衬托。
餐桌上没有码着十来种银色的叉子,银色的叉子也没有镶嵌十来种宝石。十来种形状的宝石没有十来种不同含义由人解释,让来客称赞、羞愧、谄媚——或主人根据分析客人的目的后,挑出十来种不同的应对方式。
没有。
她们虽打扮的华丽奢贵,却坐在一只只纹理自由的木桩上,靠背铺满了藤蔓与闪着翡翠光泽的藓类。
木圆桌同样裁切的不够体面,甚至还能瞧见毛边与很不规则的断角。
桌上是铜、木,以及奶油做的茶杯,叉子是金灿灿的蜂蜜凝结而成。一盘盘颜色明艳的菜肴,在桌角还放着一只咖啡色的打火匣——甚至闻起来,还有咖啡豆子的气味。
埃伦蒂拉惊讶坏了。她还担心,自己在‘房间’里太久,难以符合中淑女们的交友‘要求’——更严格一些的,除了家境、教育背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