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后,莫寒洲坐到叶胭脂的病床边上拿出一根烟,久久没有点上,最终还是作罢。
脑海里想着下午见到许娇娇时候她的话:“你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她,能勉强自己跟她在一起一时,还真能骗自己的心一世吗?还不如早早脱身算了,我们在一起才更加名正言顺,别忘了我们……”
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拉住了,莫寒洲低头望去。
就见叶胭脂闭着眼,晕晕沉沉中突突伸手拉住了他。
莫寒洲抬起手握住了她的,发现她的纤手格外冰凉。
叶胭脂一发烧就喜欢说胡话,以前他倒是不知道她还有这个毛病。
“莫寒洲,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找不到,我跟你说,我看电视上有人在雪地里迷失,结果划开动脉用血在地上写SOS,你还不赶快来找我。”
“我一直在找你,胭脂。”莫寒洲闻言心脏一阵颤动。
他轻轻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声音低沉而迷人。
“莫寒洲,我一直想给你讲个笑话,你知道是什么吗?”叶胭脂又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等他回答就又开口道:“你说鸡的消化类型是什么型?”
“是什么?”
莫寒洲凝眉不解。
“当然是鸡型啊!你丫的就是个畸形的人,真不晓得你怎么长这么大的,我们是出来度蜜月的,到现在你都没笑一个给我看,你说这不是畸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