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当了几年大头兵回来的?能跟我儿子比吗?我儿子东旭可是八级钳工!铁饭碗!”
她越说越得意,仿佛贾东旭已经是厂长一般,浑然不顾秦淮茹那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秦淮茹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气的。
她想反驳,想嘶吼,可最后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在这个家,她没有说话的资格。
“还杵在这儿丢人现眼!滚进去做饭!”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像是拖牲口一样将她往屋里拽,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些污言秽语让秦淮茹的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院子里的风,似乎更冷了。
另一边,何雨生和何雨水兄妹俩早已走出了四合院,将身后的腌臢事甩得一干二净。
拐过几条胡同,街道豁然开朗,一座挂着国徽的庄严建筑出现在眼前。
东城区分局派出所。
门口站着个挎着枪的民警,眼神锐利。
何雨生推着车,不卑不亢地走上前,立正站好,露出一口白牙。
“同志,您好,我想问一下,给自行车上牌照,是在哪个屋办?”
那民警见他身形笔挺,气度不凡,说话也敞亮,态度缓和了不少。
他抬手一指旁边的侧门。
“往里走,左拐第三间,治安科。”
“谢了,同志。”
何雨生点点头,带着何雨水推车进了院子。
治安科的门开着,里面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民警,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看到有人进来,他立刻坐直了身子。
“同志,有事吗?”
“给自行车上牌照。”
何雨生言简意赅。
年轻民警的目光落在两辆崭新的飞鸽自行车上,眼里闪过羡慕。
“好家伙,两辆!还是飞鸽的!”
他站起身,一边准备登记表格,一边打量着何雨生,忽然咦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
“同志,我怎么瞅着你这么眼熟呢?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何雨生心中念头急转。
他继承了前身的记忆,但毕竟隔了十几年,很多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
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坦然一笑。
“我叫何雨生,打小就住南锣鼓巷95号。十几年没回来了,你可能认错了吧。”
“何雨生?!”
年轻民警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