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来了。
他没有药尘那般华丽的登场,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衣,带着他的几个儿子,一步一步从人群的非议与嘲弄中走来。他的步伐不快,却很稳,脸上没有众人预想中的恐惧或绝望,只有一片令人费解的平静。
“快看,那个废物来了!”
“他还真敢来送死?佩服他的勇气。”
“勇气?我看是蠢到家了!没看见评判席上三位宗师对药尘少主是什么态度吗?他今天必死无疑!”
萧羽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径直走上论丹台,与药尘遥遥相对。
药尘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萧羽,你这缩头乌龟总算敢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躲在女人身后,不敢见人。”
萧羽抬起头,平静地回视他:“可以开始了吗?”
这句平淡无波的反问,让药尘准备好的一大堆羞辱之词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预想过萧羽会愤怒,会色厉内荏,会恐惧颤抖,唯独没想过会是这般古井无波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