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忙把小篓收起来放回屋内。
大年在一旁眉头紧皱,还没开口说话呢,小月娘又从屋里出来,对着陈阿婆双手合十,声音微微发颤:
“你说的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陈阿婆见状,嘴角一扬有些得意,继而说道:
“床帐不可低垂,恐遮胎光,井边、灶前皆不宜近,还有这猪啊狗啊牛啊,都要赶出去,这些都是牲畜,肯定是要冲撞胎神的!”
大年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正要开口反驳,大丫二丫从院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爹爹,我要喝水!”
二人一前一后,到桌边喝茶解渴。
陈阿婆一惊,问起小月娘:
“你家丫头不是头胎吗?怎么多了两个?”
小月娘从怀中摸出一些铜钱,让大丫带着二丫再出去玩会,随后跟陈阿婆解释了大丫二丫的由来。
“不行不行,一定要送走!”
陈阿婆猛地站起身,袖子一拂,神色骤变:
“并非亲生,那就是生人,而且又是女娃子,女娃属阴,又非血脉,留着必克弟妹!若不送走,这胎便有血光之灾!”
此言一出,小月娘脸色瞬间惨白,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
小月也是,听到这话后一阵咳嗽。
这会大年终于按捺不住了,责问道:
“这些都是谁教你说的,你怕不是想要赏钱,才如此危言耸听!”
大年知道小月娘和小月十分信这些东西,怕她们真的听进去了,于是迈步上前,想请陈阿婆出去。
“我的陈阿婆,你话说完了吗?”
这时,在旁边一直喝茶的刘氏发话了,她起身安慰着小月和小月娘:
“少夫人勿忧,老夫人勿急,陈阿婆说的,都是些邪门歪道,我来解释解释,你就懂了。”
刘氏缓步走到院中,将手中茶盏轻轻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