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娄晓娥不知道的是,高振东在某些方面,堪称人形许愿机。
听了娄晓娥的话,高振东心里一下子闪过了一点什么。
脑子好痒,要长知识了。
高振东想起来了,还真有这么一种东西,是能达到娄晓娥的期盼的,虽然说不可能在任何地方都铺开用,因为这玩意是生物制品,其来源有限,但是掐一下生产厂这种源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离高振东本专业十万八千里的东西他怎么记得住,这就不得不提这玩意儿的特色了,那就是一个字,怪!
长得怪,名字也怪,读音也怪,血液还怪,效果也怪……
任谁只要看过一遍有关这玩意儿的科普,基本上就不可能忘记得了。
这就是鲎(hou,后)!
这东西长相清奇,名字古怪,血是蓝色的,而且有个神奇的特性,对细菌感染极度敏感,但凡有那么一点点污染,这货的血就会变成变成胶状,非常灵验!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东西在几十年后数量越来越少,不是我们吃完的,而是被抽血用于医疗抽光的,而且是全世界都在抽。
即便数量少了,也还是在抽,因为暂时没有替代。
但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使用和保护是两条并行不悖的道路,先想办法用起来再说。
看见高振东脸上熟悉的笑容,娄晓娥像是明白了什么。
难道还真行?
高振东一边搀着娄晓娥上车,一边笑道:“你还没别说,这事儿,在某种程度上也许能行。”
“真的?你有什么办法?”娄晓娥惊喜的问道。
高振东一边从另一边上车,一边道:“只是也许。我曾经听到过部队的同志说,有一种动物很奇怪,如果把它的血放进干净盆子里,那血就不会有什么变化,要是放进一些明显脏污的容器里,很快就会变成半凝固状态……”
高振东信口开河,反正这里只要引起娄晓娥的兴趣就好了。
娄晓娥的注意力果然被他的话给吸引了过来:“真的?你是听哪儿的人说的?这是什么动物?”
高振东面不改色心不跳:“粤东的同志,他们那儿什么都吃,所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见得多一些。”
好吧,为了医学的进步,高振东顺手坑了粤东的同志们一把,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哪儿的人会吃,专门去查那也太浪费了。
委屈粤东的同志们了。
“粤东……那就是靠海咯?海边的?”娄晓娥对粤东,印象最深的自然也是海边那一段,毕竟到了几十年后,很多人想起粤东,也就只会想起海边那一片,靠北的山区下意识的会忽略掉。
高振东点点头:“嗯,对,那东西挺奇怪的,名字也奇怪,叫‘厚’”。
“厚?难道长得像个厚厚的磨盘子?”娄晓娥对这东西同样是一无所知,主要是太偏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厚厚的磨盘的形象,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振东摇摇头:“圆是有点圆,但是不算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