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符文，浓郁的鸿蒙气息，填满整个空间。

“空心杨柳！”林玄心中震惊，在看到这株鸿蒙灵根的时候，他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测。

当初，他在游歷內混沌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残破的混沌灵根，这些灵根的样子，和鸿蒙中的一些先天极品灵根简直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散发著先天气息，一个散发著混沌大道气息。

所以林玄就曾猜测过，洪荒中的先天灵根，是否就是混沌世界中的混沌灵根，所掉落下来的那一残破部分

如今在至高大陆中，再次看到这株和扬眉一样的空心杨柳，散发著熟悉的鸿蒙气息，无疑是印证了他的大胆猜测。

因为，这株鸿蒙空心杨柳实在太残破了，哪怕枝繁叶茂，散发著无疑伦比的空间光辉，但依然无法掩盖树干上的那一道恐怖的伤疤。

就像是被人用一指劈开一般，豁口长达亿万丈，几乎蔓延到枝根，若是再撕开一小块，怕是这株空心杨柳就彻底被劈成两半。

“虽然不知道空间法则在至高大路排名多少，但想来也一定名列前茅，到底是谁有如此伟力，竟然將这空心杨柳给劈成这样！”

林玄心中微微惊讶，如此恐怖的空心杨柳都遭受此劫，那么对方的敌人，究竟逆天到什么程度

“啾。”

就在这时，一声鹿鸣打断了林玄的思绪，白鹿在呼唤他。

林玄不再多想，一个闪身就来到白鹿旁边。

此时，在空心杨柳的树根下，一只更大的白鹿躺在那里，通体闪烁著琉璃之色，不过整个身躯赫然被完全贯穿，奄奄一息，若不是有空心杨柳垂落的法则符文不断修復它的道伤，恐怕下一刻就要陨落。

不过，这只白鹿的状態依然极为糟糕，伤口中有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在不断侵蚀它的生命，阻止空间法则的修復。

小白鹿蹭了蹭成年白鹿的头，用无比焦急的目光看著林玄。

“这……”

看到这一幕，林玄苦笑一声，他终於明白为什么小白鹿会带他来到这里。

显然，它以为自己身上的空间法则，可以治疗这只成年白鹿的道伤。

可是，连鸿蒙空心杨柳的力量都抵消不住白鹿伤口中，那恐怖力量的侵蚀，自己这半吊子的空间大道法则，能做的了什么

“孩子。”

就在这时，成年白鹿艰难的睁开双眼，口吐人言：“一切都没用的。”

听到它的话，小白鹿发出一声悲鸣。

“道友，不知为何，我能从你身上感受到一丝空心杨柳的气息。”

成年白鹿又看向林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

林玄知道，这是因为在洪荒和混沌中，他和扬眉曾经並肩作战过，身上自然而然会携带对方的一缕气息。

“算了，我已时日不多，纠结这个又有什么用。”白鹿自嘲道：“想我神玄琉璃鹿，为永恆境杨柳大人的坐骑，本应该和主人一起证道那永恆境，却遭遇大敌，半路夭折。”

“你是说，这株空心杨柳，不，你的杨柳主人，境界是永恆！”林玄眼睛瞬间瞪大。

永恆境，不是这至高大陆中最强的境界了吗，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没错，我主人乃是鸿蒙永恆灵根空心杨柳化形，亦取名为杨柳，乃是永恆境的存在，我为大人的坐骑，为半步永恆。”

白鹿轻轻嘆道：“世人只知道大道，无上道，永恆。”

“却不知道在永恆之上，还有一个极为虚无縹緲的永生境，达到这种境界，才是真正的不灭之身，成为亘古的存在，没有什么力量能毁灭他。”

听到白鹿的话，林玄心中微动，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规则灵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