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浑身竟无法动弹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一把朝前扯去,直到他整个人被强行拽着来到了她的眼前强行将他按趴在了桌上。
墓幺幺侧过脸来看着他,笑意还未完全收敛。
眼角下的蛇纹这般距离之下,栩栩如生的有些可怕。
她与他有些太过近,所以她的鼻息浅浅地吐在他的脸上,让他回想起关于这个女人的传说来,于是更加紧张和不安起来。
“贵子,相爷于我恩逾慈母,故而不论他提出任何要求,我定是万死不辞。
但是……”
就算这样动弹不得的尴尬境地下,关书书的眼睛依然明亮的惑人。
“我是即墨七子,负着即墨英士的名,流的是即墨遗士的血,背的是即墨翰士的骨——守的,是即墨这两个大字。
即墨家的人只有蹈节死义,没有改柯易骨。”
他一番话说的是掷地有声,犹如金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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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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