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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好久,想到了现在,明天就要出去刺杀那个狗皇帝了,也想不出来什么才是愿望。
我资质平庸,以前就总被师父骂蠢货。
我师父是烈帆,您的绢袍弟子之一。
他就说我资质愚钝,做就行,听话就行,动脑子不成。
我现在想不得一个愿望。
但是,这一会。
隆天城的落叶金光闪闪的,但并不漂亮。
扇尊。
我想再看一眼归雁城的金雁,归雁宗的梨花,看一眼扇尊您站在万峰之巅,对我们说,归雁宗弟子,每一个,都死节死义,不辱宗门。
』
一封。
两封。
她没数自己究竟是看到第几封时,手抖地就再也打不开薄薄信笺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她抬起头来,看着狐玉琅。
“省去你那些无耻的弯弯绕绕,我只要一个最直接的答案。
事到如今,我归雁宗只剩下森森白骨,你还想从它身上吸到什么血?!”
然而。
面对墓幺幺现在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狐玉琅只是摇了摇头。
“并不是我。”
“什么?”
“就算真是有人打算在归雁宗累累白骨上做秃鹫,也并不是我。
这些人从一开始,也并非是我所寻到的。
以故,吸血的不是我。
始作俑者,更不是我。”
他平静地说道。
“准确的说,这些……”
他顿了一下,目光停在了她的颈窝中。
“是有人亲自送到我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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