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那边还有沈长青等人虎视眈眈,西北的叛军也蠢蠢欲动。
“来人!”他突然开口。
“陛下。”
“去准备马车,天亮后朕要亲自巡视城中。”
“这……”內侍有些担忧,“现在局势未稳,陛下还是……”
“无妨。”
赵渊摆摆手,“朕倒要看看,这些乱臣贼子在城中做了什么好事!”
正说著,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韩武快步进来:“陛下,马忠已经被押到了!”
赵渊眼中寒光一闪:“带进来!”
片刻后,几个禁军押著马忠走了进来。
只见他衣衫襤褸,满脸血污,但眼神依然倔强。
“马忠!”赵渊冷冷地说,“別来无恙啊。”
马忠抬头看了赵渊一眼,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赵渊,你果然有两下子!居然能识破老夫的计划!”
赵渊在龙椅上坐下:“少在这里装疯卖傻。说吧,这些年你在西北,到底在谋划什么”
马忠冷笑一声:“谋划什么你难道猜不到吗”
“朕倒要听听你的说法。”
马忠看著赵渊,一字一句地说:“老夫要为先帝报仇!”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赵渊脸色一沉:“放肆!父皇驾崩,明明是……”
“是什么”
马忠打断他的话,“是病逝哈哈哈……赵渊啊赵渊,你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赵渊猛地站起身:“你什么意思”
马忠突然压低声音:“你难道忘了,当年的真相了吗”
赵渊脸色大变:“来人!把他给朕带下去!严加审问!”
看著马忠被拖下去,赵渊心中翻涌起滔天巨浪。
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陛下,”徐怀安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现在就审问马忠”
赵渊摆摆手:“不急。让他先吃点苦头,等天亮再说。”
“那……”徐怀安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什么事”
“在搜查商铺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文书。看內容,似乎是……”
“是什么”
徐怀安压低声音:“似乎是当年先帝驾崩时的一些密信。”
赵渊猛地站起身:“在哪里”
“已经命人送来了。”
很快,一个黑漆木匣被送到赵渊面前。
赵渊亲自打开木匣,里面果然有一摞泛黄的信件。
他取出最上面的一封,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这……”他的手微微发抖,“这怎么可能”
徐怀安见状,连忙说道:“陛下,这些信件的真偽还未可知……”
赵渊摇摇头:“不,这是真的。这是父皇的笔跡,朕不会认错。”
他仔细看著信上的內容,眉头越皱越紧。
突然,他將信件重重拍在案几上:“好个马忠!原来他早就……”
话没说完,外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刘二匆匆跑进来:“陛下!江南来报!”
“说!”
“沈长青得知马忠被擒,立即召集眾人商议对策。他们似乎要提前……”
赵渊冷笑一声:“提前又如何朕早就防著这一手了。传令李坚,就说……”
他在刘二耳边低语几句。
刘二听完,眼前一亮:“妙计!那沈长青必定想不到这一著!”
“去吧。”赵渊挥挥手,“记住,一定要快。”
等刘二走后,赵渊又把徐怀安叫到跟前:“你带人去审问马忠。朕要知道,这些年他到底暗中做了些什么。”
“遵命。那这些信件……”
“先放著。等问出马忠的口供再说。”
徐怀安领命而去。
赵渊独自坐在龙椅上,脑海中不断回想著那封信的內容。
“唉……”他长嘆一声,“父皇啊父皇,您当年到底……”
就在这时,韩武突然跑进来:“陛下!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了”
“马忠……马忠咬断了舌头!”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