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正看向自己这边,不知为何落寞地有点动容。
禾野表面上仍旧风轻云淡实际已经有点慌张地拨动着琴弦:
“如果真的有一天,爱情理想能实现”
他本能的会怀疑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那神秘碎蛋男的身份,可很快,这个可能性排除,因为禾野要是暴露的话他们早已经上来逮捕自己。
而非这样看着乐队表演。
那么是什么可能性,吸引了国安局的家伙来到这里
禾野的脑子不差,很快想到前几天和马克的联络,以及他所说的向组织那边回复信息,便推断出来一种可能性——国安局的人已经察觉马克的存在,而他们首先蹲点的就是两次拜访的大鸟转转转酒吧。
糟糕。
那家伙也太不小心了吧
真是油腻上了年纪连被跟踪都不知道…希望这次不会引来太大的麻烦,得找机会告诉他赶快转移。
“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
禾野仍旧保持着演出的稳定,拨动吉他弦同时隐秘地观察台下那三人,心思复杂。
这段柔美的歌声令台下的客人陶醉,甚至有几个年轻女孩含情脉脉地看着禾野,经典流行老歌的杀伤力对于这个还未被开发的音乐界来说实在太大。
可惜他现在心不在焉没空撩妹。
总之这首歌曲在几分钟后演奏完毕,禾野鞠躬退居到台下,脱下吉他背带。上半场乐队的休息时间到来,他有将近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
而刚刚来到台下后——
“先生,有人找您!”
妮可就已经兴高采烈地走上前来,手里端着水杯抱着毛巾守候着,毕竟长时间的歌唱弹吉他也是体力活。
“谁找我”禾野喝完点水儿问道。
“一个蓝头发的男人——这么高,他穿着黑色风衣,说是你的老朋友。”妮可比划着,手举着高过自己脑袋。
而听到这个回答,禾野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答案,他连忙正色拍拍妮可的肩膀让她不用跟着自己,去干活就好——这甚至比中年领班的呵斥声来的更快。
“噢噢。”妮可虽然不懂但点点头,告诉他在哪里等自己后,便抱着盘子离开了。
而禾野留意着周围人的视线,警惕地前往那个地方,发现那几个警员并没有注意自己,寻找着不知是哪个倒霉蛋。
来到靠窗的僻静角落。
劳伦斯早已经等候多时,他的面前放着扎啤杯,不过没喝多少,这杯扎啤只是让他坐在这里不那么引人耳目。
看见禾野姗姗来迟,劳伦斯刚刚想讽刺这个在台上搔首弄姿的队友,就发现他的脸色并不轻松。
“这里有国安局的人。”
禾野坐下后压着声音说。
劳伦斯很快收敛那副轻松的模样,眼眸冷下来,沉默会儿说:“我没有被跟踪,进来的时候我能肯定。”
“你几点来的”禾野问。
“你们这破酒吧刚刚开始营业我就进来了。”劳伦斯烦躁地皱眉说,“从六点十分坐下,一直等到现在你才有空下来,我在你这么有才华”
听到这里禾野有点绷不住了。
“好吧,好吧,那还真是为难你……”禾野扶着额头,“所以是什么事情要和我说说完你尽快离开这里。”
“不用你提醒。”劳伦斯轻声。
接着他顿了顿,似乎在想该怎么开口。
“原本该马克过来的,可是他跟我说他被人跟踪了,所以今天晚上我来替他传话,而这件事情是莫妮卡的委托。”
禾野听完一时语塞,想吐槽他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可想了想他还是没开口,因为这是劳伦斯的性格。
他是个逻辑怪物,不理清思绪不会说话。
不过,禾野也松口气。
马克反应过来就好,看来不用他再多嘴提醒,那个家伙会自己跑路。
“然后呢”禾野示意往下。
劳伦斯的蓝色眼眸里流露出思索,随即耐心说道:“和索菲娅有关系的事情,她现在失眠的情况很严重。莫妮卡说她三天只睡了七个小时,严重的睡眠不足,再这样下去心脏会受不了。”
“而她失眠的原因和你有关系,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莫妮卡让我找你取一件你们两人之间有些纪念性的物品,嗯,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