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卸下来的血污纱布,他的喘息声充斥在耳边。
莫妮卡见状,来到身边继续淡定地给他清创伤口、换上绷带。
劳伦斯只好看着禾野,换绷带的疼让他太阳穴一突一突,可他硬是没有喊疼只是忍得脸颊涨红——看来莫妮卡的话怼的他不敢再言。
“如果…间谍科的人…有什么行动…记得…告诉马克…”
劳伦斯艰难又慢慢地吐着字,看向禾野仿佛要疼到让他感同身受。
“当然。”禾野轻声。
“你……”劳伦斯像是在想着什么,最后只是咬牙切齿说,“索菲娅…她…还是…想着你…”
禾野听到这话有点错愕,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好,这些人怎么总是说这种话那位国家级杀手想自己可他们的交情也不算深,顶多也就一层假夫妻的关系。
相处那段时间讨好她都是禾野对于小命的自保,比起感情,更多的是对国家级三字的敬畏。
“好吧……你怎么受伤的”禾野想了想关心问道,转移话题。
劳伦斯的眼睛突然瞪大,显然伤口又被人捣鼓下生疼,他艰难咬紧牙关——而罪魁祸首是莫妮卡,似乎禾野刚刚的话令她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昨天,他也去执行任务了。”
莫妮卡漫不经心地包扎着伤口,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肉逐渐被绷带遮裹,继续说:
“受伤回来已经有一天的时间,目前恢复的还算好,这愣头青死不掉。”
禾野见状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不该多说话,叹口气真的打算离开:
“没事就好…那我就真的走了不多留,劳伦斯你安心养伤。”
这次离开没有再挽留。
禾野走下楼去,眼神又变得惆怅起来,他想着自己兴许不能去追求自己的新生活,re目前显然有着某些措施在酝酿,压抑着的社会局势也很紧张。
想着想着,他走到马克面前。
咻~这个家伙果然在鉴赏那本杂志。
禾野在他面前挥挥手,想把杂志拿回来。
“你还是那么喜欢前凸后翘的成熟女性啊。”马克合上杂志调侃说。
禾野伸手抽过,成功把杂志拿回来,夹到腋下道别:
“已经上去看望完劳伦斯了,没什么别的我就走了…还有要帮忙的话,也可以在海鸥街的「晴空裁缝铺」前留信息,我上下班都会路过那里。”
禾野淡定地嘱咐完。
却发现马克的神色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他倏忽地拉住禾野的手腕,又压着声在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钱够吗”
禾野眨眨眼睛疑惑回头:
“怎么突然说这个。”
马克没有解释他的原因,只是抿着嘴半晌后,从口袋里拿出成堆的绿钞票:
“给,这是五万三千四百块左右的现金,原本该分到你的份是更多,可是我身上只有这么多钱。”
禾野感觉这笔钱有点烫手:“搞什么”
“没什么,你就当我提前支付给你的报酬吧,你说得对……”‘我们从未为自己而过’的话语在马克的脑海中闪过,可他想了想没接着说,只是干巴巴道。
“你说得对,我该分笔钱给你。”马克松开手。
禾野虽然仍旧迷糊,可还是踌躇后接下这笔钱,因为这点钱对组织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他来说很有用处。
“那好吧。”禾野耸耸肩膀,“谢谢。”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扉前令银铃晃荡,拉着门的他想起来自己还没正式和马克道别,于是补充一句。
“我走了。”禾野说。
“再见再见。”马克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那份《每周邮报》挡住了他脸上的神情。
……
—海鸥街.高档联排屋—
深夜十点,路灯昏黄。
海鸥街的联排屋前有少女在踱步而归。
这源自维多利亚时期的联排建筑,是最受中产阶级追捧的住宅之一。它被称之市区的‘远郊别墅’,由红砖或黄砖配白色石材装饰,按照严格的对称设计,每户宽约15-20米,最终连成绵延的街道。
它的高贵体现在多处。
例如门廊台阶会有3-5级的台阶,抬高入口的距离,象征与底层劳工的距离;
屋内凸窗能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