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哗啦啦!”
“好特么的难喝!”
胡三吐完之后站起身擦擦嘴,然后骂骂咧咧道。
姜月瑶无语,这古代男人如此菜么
良药苦口利於病,至於喝不下去吐出来吗
张顺生也只当胡三嘴刁,正准备劝说让其忍忍重新喝一碗,结果却见胡三忽然捂著肚子躺地上蹬腿乱喊,
“老大!啊!我肚子痛!汤药有毒,疼死我了!啊……”
贺承志立刻上前抓住张顺生的衣领子,將人提起来怒喝:
“说!你为什么要给衙差下毒如果胡三死了,我贺承志保证让你们整个张家全都跟著陪葬!”
张立也当即立刻转身,对著手下说,
“快停手!千万別给老谭喂!”
“立哥,老谭昏迷,这汤药根本餵不进去!”
许楠刚还著急呢,此时反倒有几分庆幸!
而地上的胡三不光喊疼,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同时还往外吐著泡泡,瞧著的確是被毒害了的悽惨模样。
这突然的变故让张顺生措手不及,而且他现在身材瘦小,被贺承志掐得人已双脚离地,喉咙有种窒息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
“啪!”的一声,张顺生手里的空碗落地,直接摔成八瓣。
姜月瑶见状想也不想就衝上前去打贺承志的手臂,
“你放开他!快放开!”
原本还等著排队领汤药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傻眼了。
这汤药有毒
竟然把衙差都毒倒了
姜玉山放下手中的事,飞快的上前拉住姜月瑶,
“月瑶,此事与你无关,莫要掺和!”
姜玉山非常怕这件事牵连到姜月瑶头上,当即撇清关係的说。
“野草是张顺生告诉大家的,药也是按照他吩咐煮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这里边有毒啊!”
姜月瑶瞪了姜玉山一眼,但看见周围衙差都已经手握长剑,她刚刚维护张顺生的勇气瞬间没了。
姜月瑶放弃挣扎,任由姜玉山把自己拖走。
后边的张家人看到前方的一幕也傻了眼。
“父亲,咱们该怎么办”
张文瑞是一点主心骨都没有的人。
张远衡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顺生那孩子绝对不会毒害衙差,难道说是顺生医术不精,记错了药方
“別慌,衙差还没死呢!”
张远衡也只能假装镇定,但是他老人家此刻却没有出面帮张顺生的意思。
朱文朱武倒是想动,但是此刻暴露就完全打破了原定的所有计划。
朱文压住有些著急的朱武,
“再等等。”
这个时候,谢长生拍了拍贺承志说,
“哎贺差爷,莫要动怒啊!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张家的小骗子,他自己显摆没成,才会熬了一锅毒草汤!”
谢长生自然看得出胡三在演戏,也知道贺承志並没有想真的掐死张顺生,便適时的站出来解围。
贺承志看见张顺生憋得说不出话,当即將人甩去一旁。
“谢二公子,此话怎讲”
贺承志转头询问,但脸色仍旧不太好。
张顺生在地上使劲的大口呼吸,刚才那瞬间他再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贺承志,你等著!
只是张顺生还来不及爬起来,就有衙差把剑横在了他的脖颈,
“老实点!”
“先不论张顺生所选的野草是否对症,便是他这煮药的法子就是毒源啊!”
谢长生指了指远处的铁锅,
“虽然本人才疏学浅,可也知道家中熬草药不可用铁锅!张『小神医』熟读医术,难道不知晓熬药最基本的规矩吗”
此刻“小神医”的称呼,对张顺生来讲全是讽刺。
谢长生此话一出,眾人恍然大悟。
的確,草药不可用铁锅熬煮!
姜月瑶是个在现代没有亲手熬煮过中药的人,完全不理解为何不能用铁锅,她见张顺生还在咳嗽喘息没机会反驳,就又跑出来解释,
“事急从权!现在路上除了铁锅没有旁的锅,且这么多人,不用大铁锅怎么煮得过来”
谢长生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