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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boss那是什么表情?
羡慕嫉妒恨?
看来给人当小弟的这条赛道还挺拥挤。
不对,boss这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徐达毫无头绪的时候,坐在条桌前的男人抬手扫了一眼腕表。
徐达立刻会意,“云少,我们该出了。
您身子还没好利索,我看…就不必送我们去机场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云瑞拧了拧眉头,转头看向明无垢,叫了声“姐夫!”
徐达原地愣住,他这能屈能伸的性子像极了一个人——江二少,想到他如今无比充实的小日子和宫家二少赚不完的钱。
徐达就不由地为他捏把汗,很想提醒他——不要随意和人攀亲戚,尤其是和面前这位。
果不其然。
“需要我给你哥打电话吗?”
他抬起眼眸漫不经心地扫了云瑞一眼。
便吓得他赶忙改口,“姐,我就不送你了,下回你来海城,我一定亲自去机场接你。”
出门一趟,突然多了个便宜弟弟,宫以诺也甚是无语,但好在这孩子心眼实诚,也知道知恩图报。
“你都叫我姐了,我不表示一下,是不是说不过去呀?”
云瑞正在揣摩她说这话的用意,谁知下一秒她竟从旁边的手提袋中取出一个盒子。
“这个送给你吧。”
看着那熟悉的皇冠标志,云瑞刚伸出去的手蓦地僵在半空。
“姐,这不…合适吧!
太贵重了。”
没想到她二话不说直接将盒子塞进了他怀里。
“我原本就是打算买来送人的,这不赶巧了嘛!
难道你不是真心想认我当姐的吗?”
“不不不!”
“那就收下吧,权当是改口费了。
我可等着你请我吃饭呢!”
女人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温暖又充满力量,就像梦中母亲模糊的模样。
和她完全不一样。
那个唯一真正走进他生活里却被人横刀夺爱的女人。
而这个人偏偏是为他遮风挡雨的兄长,是他如父如母的亲哥哥——他亲手筑起高墙,将他圈入羽翼,又亲手摧毁温室,任寒风肆虐。
但比起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最让云瑞愤懑的是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手足之情。
他不知如何去面对如此狗血的关系,也无法自洽,甚至连恨他都是那么的无力。
或许对他而言,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
“我想让云瑞去星耀,你怎么看?”
正在副驾驶打瞌睡的徐达猛地睁开眼睛,他原以为他们会相安无事的一路到家。
明无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你不是星耀的股东,怎么来问我?”
“可沈耀只听你的话。”
只见男人漫不经心地扭过头来,漆黑深邃的眼眸波澜不兴,“你确定是我,不是他老婆吗?”
“这个嘛?”
宫以诺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素净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那你会像他一样,听你老婆的话吗?”
闻言,徐达下意识瞅了一眼后视镜,然后慌忙别开视线。
大约是感冒刚好的缘故,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柔软了许多。
“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他神色淡然,语气也淡淡的,并不能窥视到更多情绪。
宫以诺坐正了身子,意味深长的“哦?”
了一声,然后才说:“谁说不是呢!
可自从我嫁给了你,就突然有了助人情结。
“你说这是不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啊!”
“噗嗤!”
徐达始料未及,冷不丁地笑出了声,还好老天都在帮他制造话题转移焦点。
他掩鼻干咳了几声,而后指着前方的黑色欧陆说道:“明总,…那好像是江总的座驾。”
男人幽深的目光从他面颊上一掠而过,然后朝前方看去。
那辆黑色轿车一路东行,最终停在了明园,接着一家三口便从车上下来。
“婶婶!”
宫以诺的脚刚沾地,小丫头就像一颗炮弹扑了过来,好在身后的人扶了她一把,才没有撞到车门。
一低头,小丫头牢牢地抱着她腿,正嚷着要抱抱。
宫以诺刚准备俯身去抱孩子,忽然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了出来,一把就将孩子捞进了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