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她的左脸,一人抽她的右脸,像是事先商量好的,默契十足。
会场另一头,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原本在悠闲地喝着小酒。
司铖锐看着前方态势不妙,便问,“你妹妹好像和人吵架了,你不过去看看?”
宫羽琛漫这才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摇着手里的红酒杯,“除了我,我还没见过哪个人和她吵架,能赢得了的。”
听到他的话,江焘也不禁啧啧咂嘴,“就他们家二傻,能忍住不动手,就是她们的福气。
潇潇嘴巴够厉害吧,但和他们家二傻一比,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听及,宫羽琛脸色不由一变:“你再让我听见你叫她‘二傻’试试?”
被他吼了一嗓子,江焘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道:“宫羽琛你转性了?你不也每天挂在嘴边吗?”
“我是她哥,你算那根儿葱?你小子难道忘了我们宫家最护犊子?你要是皮紧了,我先给你松松,再让我姐和我哥轮番给你松松。”
江焘顿感脊背凉,“别介,兄弟知错了。”
认完错,他便搭着司铖锐的肩膀,开始回忆往事:“我们俩上幼儿园那会儿,有一次他被陈城揍了,结果以诺姐带着以琛哥和穿着尿不湿的宫羽诺把陈城和他表哥堵在路上,好一顿暴揍,揍得他丫的连他娘都不敢认了,自那以后他家护犊子的传闻就传遍了我们幼儿园,他就成了我们班的螃蟹王子。”
司铖锐,“为什么不是青蛙子?”
“因为螃蟹可以横着走啊,哈哈哈…”
“江焘,你找揍是不是?还敢提我的黑厉史。
陈城如果不是带着他表哥,就他那熊样能揍得了我。”
“我呸!
陈城他表哥比以诺姐大了四岁,足足高了一头,还不是照样不是被以诺姐打得满地找牙。
不行就是不行,别给自己找借口。”
“谁找借口了,我姐是一般的姐吗?你小子敢跟她单挑吗?”
江焘汗颜。
“怂包一个,还有脸说我。”
“我怂也不如你怂。”
两个人开始你来我往互相拆台。
司铖锐不堪折磨,便见缝插针问了一句,“今晚怎么没看见陈大少来露脸呢?”
果然江焘一谈八卦就来劲。
“他呀,估计这辈子都甭想再来这种场合喽!”
“怎么,被他爸关禁闭了?”
“是他爸要被关禁闭喽!”
闻言,司铖锐和宫羽琛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他。
“你们没听说吗?”
“听说了还瞅你,你当你是天仙儿呢?”
宫羽琛白了他一眼,司铖锐也没给他好脸色。
江焘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我也是昨天无意间听到我爸和我大哥的谈话,才知道陈城他爸被带走调查了,涉嫌贪腐,听说…还牵扯了人命。
陈家这回估计是要玩完了。”
司铖锐眯了眯眼眸,没有说话。
宫羽琛接着江焘的话,继续说:“不是说他爸年后要升职了。
他姑父还是……”
谁知话才说了一半,前方‘战事’突然升级。
“羽琛,你家二…妹妹还真敢动手啊!
还有潇潇这臭丫头,是不是皮又紧了?”
宫羽琛低骂了一句,立即起身往那边走。
司铖锐也赶紧站了起来,“我去拦着他点,焘儿,你赶紧去找江潮哥。”
江焘觉得有趣,“你可真逗,她们打架,关我大哥什么事?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司铖锐斜了他一眼,突然觉对牛弹琴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是茹焉嫂子的场子,你说呢?”
江焘犹如醍醐灌顶,连忙拿起手机拨电话,但是电话那头始终没人接,他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