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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曹肃，手指颤颤巍巍：“你.......”

明明一百三十七岁，却非要隐瞒自己的年岁。

身体又保养的和个小伙子一样，曹肃随便一猜就知道对方肯定有问题，便伸手诈了他一下。

什么东西，曹肃也不知道。

但无论是功法、宝物亦或者其他的什么，必然是要有媒介的。

说白了，曹肃这句话，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懂的内行话。

实际上就是一句万能话，被问询者稍微自己一脑补，便慌了神，以为对方什么都知道了。

“不给？”

曹肃歪着头看向封老头，就要起脚把他的倒数第二肢也踩断。

封老头是真的怕了，虽然他感觉眼前之人就是曹肃。

但曹肃是官府中人，现在的官府中人都这么暴力，这般草管人命吗？

他连忙服软：“给的给的，大人不就是想要我们封家世代相传的血经吗？我可以借给大人审阅。”

“借？”

曹肃冷笑一声，一起脚，终于是把封老头的右胳膊也踩断了。

封老头哀嚎惨叫，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