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头,易惊舟今天没有和你说其他事吧?”
华凝月四下一张望,见得真没人留意这儿,这才在华应洪身旁坐下,也压低了声音。
“没有。不过今晚有个乞丐模样的老人,要给凌王送上什么。后来凌王就将它给了易二爷。那东西好像是残页。”
她说话的声音低得几乎能与针落地相比。
也不见华应洪特意凑近,却都听清了。
“有问乞丐名字不?是不是齐成?”
“就是他。”
“那就没错了。”
华应洪盯着桌子的双眼闪过冷意。
“这个人和仁心堂的赵仁安有些关系,不过还不知他们为谁效力。”
仁心堂颇有名气,又和云海饭店距离很近,华凝月对它一度有所关注。
如今听得华应洪所说,便想起仁心堂里那位总是亲切大方的大夫。
以前的华应洪还真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大夫竟然也不是一般人。
“月丫头。”华应洪忽地抬起头,分外严肃地看着华凝月,直叫华凝月心里犯嘀咕,不知二叔又要提醒自己什么。
只是后面的话……
“我饿了。”
华凝月如遭雷击,回过神后叹气起身:“我给你煮点吃的。”
华应洪看着她走到灶边,笑了笑,这才又恢复先前的无赖样。
另一边,易惊舟和杨放礼还在返回王府途中。
路上没别的人,易惊舟先问:“你有没有觉得华应洪不对劲?”
“你怀疑他故意输的?”杨放礼懒懒一笑,“虽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他一直混迹赌场,还总输钱,又为了什么?”
易惊舟摸着下巴:“我不知道。但要不是真有本事,他当初能赢我?而且你也有怀疑,今天才会任由我逼他陪我玩吧?”
杨放礼不置可否,只道:“我和你是多年朋友,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你想玩,我为什么要拦你。”
易惊舟轻呵一声。
两人默然走了一段路。
忽地又听得易惊舟问:“那你又为什么不让我将东西给华凝月看?”
“你先前在酒馆的解释,当真是全部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