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应该已经开门。就算今日稍微迟一些,等我们准备妥当,赶到仁心堂的时候,它也该开门了。”
“若真还关着门,那就是仁心堂开业以来头一遭。我们可以直接闯进去,看看赵仁安在闹什么把戏。”
易惊舟瞪大眼,错愕地将杨放礼从上到下看了几遍,这才摸摸自己额头。
“我应该没病吧?我要没病,那是你病了?”
认识杨放礼这么久,从没见过杨放礼对吃以外的事情这样上心!
就连人家开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迟过什么钟点开门的事情都知道?
不过粗略约算,名为念儿的猫约等于华凝月,华凝月约等于好吃的……
易惊舟晃了晃脑袋,将自己的胡思乱想全部甩出去。
现在一想,他才觉得华应波最可怕的不是很可能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赌术还能装什么都不会。华应波可以这么多年来经常昼伏夜出甚至极少睡眠地泡在赌场,这才是最可怕的啊!
杨放礼干脆将易惊舟还准备往他身上探过来的手拍掉,转身出去。
“给你一盏茶时间,赶紧将自己收拾妥当了,我们出发!”
仁心堂果然早早开了门。
赵仁安就在自己位置上坐着。
旁边还有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猫。
哪怕在笼中,小猫依旧冲着赵仁安龇牙咧嘴。
忽而,小猫的凶相一收。
它委屈巴巴地在笼子里叫起来。
声音惹人生怜。
杨放礼进门的脚步瞬间加快。
“赵仁安,你可知罪?!”
他黑着脸,大踏步地走到笼子边,正要将笼子门打开。
赵仁安却伸手阻拦:“王爷,不可!”
“苏荣!”
一柄长剑,便架在赵仁安脖子上。
没有了阻拦,杨放礼很顺利地将小猫抱出。
窝在他臂弯间的小猫小脑袋直往他身上蹭,叫声更可怜几分。
易惊舟在旁啧啧嘴,笑眯眯地看向赵仁安:“赵大夫,你可知你偷回来的这只猫是王爷的爱宠?”
虽然在京城,杨放礼一向对这些小动物没兴趣,但不影响现在杨放礼在乎念儿。
赵仁安眉头一跳,旋即恢复正常:“我不知这猫与王爷有关。我倒是看到它在河边流窜,还露出凶相。万一伤到人就不妥了,我才想着将它带回来好生驯养,免得它流落在外,伤及旁人。”
“哦?凶?”杨放礼冷笑抬眸,看着赵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