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现在开始,把姜志责的社会关系、仇家,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挖地三尺地查!我就不信,他们这次还能不留下一根毛!”
……
与此同时,姜志责的死讯,正通过一条无形的渠道,飞速扩散。
城郊,一处亭台楼阁的中式庄园内。
一个身穿灰色唐装、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慢悠悠地给池塘里的锦鲤喂食。
他身后,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神情恭敬,却掩不住眼底的焦虑。
老人叫赵鹤云,中年男人是他的儿子,赵明德。
“爸,消息确认了,姜志责死了。警方那边,让方雪峰介入了。”赵明德低声报告。
赵鹤云撒下最后一撮鱼食,用毛巾擦了擦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方雪峰,那说明,就不是猝死。”
他转过身,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是冲着名单来的。”
赵明德心头猛地一跳:“那我们怎么办?姜志责手里的东西?”
“慌什么。”赵鹤云斥了一句,“天塌不下来。姜志责只是个管家,不是主人。现在,做两件事。”
他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给上面递话,让警方把这个案子当成头等大事办,要人给人,要资源给资源,尽快查出凶手。但重点是,盯着他们,看那份名单,有没有落到他们手里。”
“第二,”赵鹤云的声音冷了下来,“动用我们自己的人,也去查。不管这个凶手是谁,我们必须赶在警察之前找到他。”
赵明德瞬间领会了父亲的意思,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处理干净?”
赵鹤云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罗汉松的枝叶,头也不抬。
“一个知道名单存在的活口,比那份名单本身,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