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几天,她的双眼蒙上阴翳,周身倍感不适,连吃饭和练剑都不想干,只虚弱地蜷缩在巢穴里,想着去有水的地方磨磨皮。
痒。
骨头痒,皮痒,还肉疼。
她这是怎么了,“泡酒搭子”吃多了要遭报应吗?
脑子浑浑噩噩,做事全凭本能。在旭日东升之际,她难受不已地爬出窝去,钻入露水未干的草丛。借着草叶和石头的摩擦,她漫无目的地飞快游动,专挑崎岖不平处走。
紧绷的蛇皮突然裂开,从吻部开始挂在了草茎上,随着她的游动缓慢剥落。也是在这时,她几乎要舒服地喟叹出声,混沌的脑子总算好使了,记起了蛇是要蜕皮的。
不过,蛇一般多久蜕皮?
她出生还没满月就蜕皮了,这正常吗?
蛇蜕落在草丛里,她思量着如何处理。
在印象中,大蛇蜕皮随处丢,彰显着此地是它的地盘,擅闯者死,谁见了都得掂量一二。可她只是小蛇,扔蛇皮非但没威慑力,还在广而告之这里有条蛇,快来吃她……
同蛇不同命,认栽。
她拖起蛇蜕回了巢穴,算是给自己加了床被子,这冬暖夏凉的……等等,冬暖夏凉?
冬暖……噫,她记得蛇除了蜕皮,还得冬眠吧?
冬眠是什么?蛇真的会一睡一个冬季,直到惊蛰才醒来吗?
那她练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