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传来,隱约能看见他修长的身影在门外停留,“再泡十分钟就出来,泡久了头会晕。”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听到脚步声渐远才从浴缸里起身。
水珠顺著锁骨滚落,镜面上蒙著雾气,映出她泛著淡粉的肌肤。
尤其是腰间那几个尚未消退的红痕,在氤氯水汽中格外曖昧。
推开门的瞬间,木质香混著咖啡的醇厚气息扑面而来。
傅凌鹤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敲笔记本,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床头柜有温蜂蜜水,先喝了。”
她赤脚踩过羊毛地毯,发现原本凌乱的床铺已经换上了新的真丝床单。
三只大行李箱静静立在臥室的玄关处。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云箏捧著玻璃杯惊讶转头,却见男人合上电脑,逆光走来时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昨夜她情动时咬过的喉结。
云箏是想著反正也就是去看看,不会住很久,没必要带那么多东西去。
而且a国是墨家的地盘,要真如傅凌鹤所说的那样,他长时间待在那里好像也不安全。
傅凌鹤朝他那边走了过去,伸手將她圈进怀里,下巴在她微湿的发顶上轻轻蹭了蹭。
他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带著几分诱哄的感觉,“a国我也没怎么去过,不过我在网上看了攻略,还是有很多值得去的地方。”
他的手掌顺著她的后背缓缓下滑,最终落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著她敏感的肌肤,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占有。
“反正难得出去一次,好好带你玩几天。”傅凌鹤低头,薄唇贴著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慄。
云箏被他圈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沉稳的心跳。
他的衬衫袖口蹭过她的手臂,带著淡淡的雪松香气,让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傅凌鹤察觉到她的动作,眼底笑意更深,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嗓音低哑,“怎么,今天这么粘我?”
云箏耳根一热,刚想反驳,却被他捏著下巴微微抬起脸。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小脸,眼神暗了几分,“昨晚还没亲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