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小声抗议,眼睛却忍不住往別墅方向瞟,生怕有人出来看见这一幕。
傅凌鹤故意伸手帮他理了理垂落的髮丝,压低声音道,“刚才在车上不是挺大胆的现在知道怕了”
“谁怕了!”云箏嘴硬,却忍不住推他,“妈妈他们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让他们等。”他学著她刚才的语气,眼底带著戏謔。
云箏气结,正要反驳,別墅的门突然被推开,沈兰淑的声音远远传来,“箏箏,快进来,外面冷,可別著凉了。”
云箏顿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傅凌鹤臂弯里钻出来,快步往门口走,还不忘回头瞪他一眼,用口型无声地道,“冻死你!”
傅凌鹤慢条斯理地整理著袖口,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迈开长腿跟上,在进门时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冻死了,你可得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云箏耳根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带著走了进去。
今天傅家倒是只有傅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傅砚泽,沈兰淑他们夫妻俩。
“箏箏来了,快到奶奶这儿来。”傅老太太笑著朝云箏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身边。
云箏正要朝老太太那边走去,傅凌鹤的手臂牢牢箍在云箏腰间,任她怎么暗中使力他都不带鬆手的。
云箏偏头瞪他,眼角微微上扬,眸子里闪著警告的光。
可男人只是挑眉一笑,不仅没鬆手,反而收紧了力道,將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傅凌鹤!”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唤他。
傅凌鹤故作无辜地低头,“嗯夫人叫我”
云箏眯了眯眼,忽然唇角一弯,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
傅凌鹤还没反应过来,云箏的小手已经滑到了他的侧腰处,毫不留情的拧了一把。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手臂瞬间卸了力道。
云箏趁机从他怀里溜出来,脚步轻快地往老太太他们那边走,还不忘回头冲他眨了眨眼,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