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
嬉闹间,傅凌鹤余光仍盯著三楼窗口,嘴角笑意未达眼底。
回到病房时夕阳正好。
傅凌鹤反锁房门,將云箏压在那张狭窄的病床上。
窗外晚霞將白色床单染成橘红,他解开她衣扣的动作虔诚得像在拆礼物。
“別...这里是医院...“云箏的抗议被他吞进口中。
傅凌鹤单手解开自己病號服纽扣,露出缠著绷带的精壮上身。
他引著她的手抚上纱布边缘,声音暗哑,“轻点碰,这里还疼。“
云箏指尖发颤,却被他固执地按在伤口处。
透过纱布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击著她的掌心。
“知道我这半个月怎么熬过来的吗“他咬著她锁骨含糊道,“每天看著你在我眼前晃,却不能...“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护士礼貌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傅先生,该换药了。“
傅凌鹤额头抵在云箏肩上深呼吸,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
换药,换药,每天他要办正事儿了,他们就进来换药!
这时间挑的可真是够准的!
云箏红著脸推他,却被他按住后脑勺来了个深吻,直到护士第二次敲门才勉强分开。
“等著。“他冲门外吼了一声,转头看云箏整理衣服时又软了神色,“今晚別想睡。“
云箏系扣子的手一抖,差点扯掉纽扣。
看著他大咧咧走去开门的背影,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