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武良辰看在眼里却並未有任何表示。
甚至在他看来这还是一件好事。
毕竟互相猜忌总比他们团结在一起好。
这种御下之道在武良辰的前世便已运用的滚瓜烂熟,因此並未点破。
接下来又商议了一番细节,直到全部敲定之后,武良辰这才挥了挥手,然后这二人便退了出去。
等来到外面的走廊之后,池田庆哉一言不发,转身刚要走,却没想到这太田昌之突然喊住了他。
“池田君,请留步。”
说著便走到了他近前。
池田庆哉立即提高了防备,满脸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不用这么紧张。”太田昌之笑了笑,“你我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必如此敌对”
“一条船上的人”池田庆哉冷笑一声,隨即言道:“我可高攀不起,你是高高在上的太田家的公子,我只是乡下一名穷汉,如何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话不能这么说,出身並不能决定一切,我太田家也不是一开始就是世家的,我的祖先更是从一名奴隶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太田昌之解释道。
“少用这种话来搪塞我,你们这些世家子將一切的好处都给占尽了,现在又来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出身不能决定一切。”
说到这,池田庆哉脸上满是讥讽之色,“如果不是因为武爷,估计我连跟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吧,你更不会注意到我这个乡下人,对不对”
太田昌之沉默了。
池田庆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太田昌之目光闪烁,最终也只能长嘆一声,隨即快快而去。
对此武良辰並不知情,即便知情了他也不会在意。
刚刚的御下手段只是顺手而为之,至於这二人会如何应对,武良辰根本不在意。
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哪怕这池田庆哉跟太田昌之勾结在一起,暗谋逆反之事,大不了一拳轰杀了就是,何必再去费心思琢磨呢。
他走出房间,来至了独属於船长室的一块申板之上。
从这就可看出东海国的尊卑观念有多深入骨髓了。
哪怕是申板也得分出三六九等来。
这片属於船长室的甲板与其他的甲板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它被单独的独立出来,上面甚至还铺设有厚厚的防水毯。
此刻海上风平浪静,冬日的太阳虽然並不热烈,但靠著海面的反射,还是十分刺眼。
就在这种情况下,陈八妹手持长弓,立於栏杆处,凝神望著远处的海面,突然张弓搭箭,拉弦扣发。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嗖。
但见一支羽箭如流星般跨越数十丈距离,然后没入了水中。
片刻之后,但见海面上浮起了一条长近一米的海鱼,鱼头赫然已经被箭给射穿了。
见此情景,武良辰也不禁鼓掌讚嘆起来,
“好箭法!”
陈八妹这才惊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是武良辰,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您过誉了。”
在亲眼见识过武良辰的箭术之后,陈八妹哪里还敢自夸自己的箭术。
“哎,这可不是过誉,而是实至名归。”武良辰走至栏杆前说道。
作为熟谱弓箭的他,自然明白刚刚陈八妹那一箭有多厉害。
別看只有一二百米的距离,但在海面之上,因为没有了日常参照物的原因,
导致一切的距离都得靠经验来预估。
再加上这一箭还不是射的水上的目標,而是深入海面,射的水下的海鱼。
这就更难了。
你必须要有极为敏锐的视力,能够看到海面下的游鱼,还得对距离以及入水角度有一个清楚的认知。
这林林总总的要求加起来,才构成了这看似轻鬆的一箭。
而武良辰似乎也因为陈八妹的这一箭而有些手痒了。
他也懒得回去取自己的弓,伸手將陈八妹手中的弓箭拿了过来。
这把弓乃是陈八妹自己做的,不管是弓型还是弓弦长度,全都根据她的自身特点而做出了改变。
不过武良辰並不在乎这些。
实际上在箭术到了大成之后,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