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沉重地摇摇头。
这根本就不是能隨隨便便自我修復的事。
“什么!”褚严大惊失色。
他有些慌了,不解地追问:“可是以往受到反噬,难道不是休养调息之后就能醒过来吗。”
“但这次不是简单的反噬,有人在背后故意孤立我,想让我独木难支,所以针对方老先生下了手。”
让自己的情况比阵法未曾破解之前,不见得好上多少,赵,就是孤立无援。
背后之人的手法如此迂迴……
冷胭沉默下来,想了很久,忽然开口道:“金山寺或许有办法,褚大师可有听说过”
“金山寺”褚严神色诧异。
他的態度有些迟疑:“我对金山寺不太了解……”
“金山寺会有办法的,”冷胭仿佛没有看到裴景夜忽然僵硬的神色,篤定道:“我们现在就出发,儘快解决方老先生的问题。”
“那好,我现在就去准备。”褚严对冷胭很是信任,咬咬牙说:“只要能儘快让师父醒过来。”
他走后,剩下的裴景夜和冷胭二人陷入沉默。
冷胭见裴景夜迟迟没有表示,转身淡声问道:“你想说什么,没有想问我的吗。”
“……”
他终於確信,冷胭不知不觉间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阻拦。
但她却没有兴师问罪,直到现在才问自己,更让裴景夜觉得自己手段卑劣,试图强留她的念头或许会让冷胭觉得自己噁心。
过了许久,裴景夜闭了闭眼,只觉喉头髮紧。
哑声问道:“你和我在一起……现在和我缓和关係,只是为了早日得到孩子,好继承遗產,是吗。”
“什,什么……”冷胭瞪大双眼后退几步。
听到的回答让她觉得荒谬。
愣怔许久后,冷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对上裴景夜冷漠如刀的质问眼神,忽然觉得愤怒。
气血上涌,红著眼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裴景夜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