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可也不好赶人,她只能披了件外衫,抱著衣服去了隔壁洗漱的屋子。
臥房安静了下来。
傅直潯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鼻间縈绕著她身上淡淡的梔子清香。
眼前仍是她的雪白与樱粉。
伸手按了按胸口,触及的是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余温。
眉心不由一蹙。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事好像失去了他的掌控。
而他並不习惯失控。
今日,明舒的行程仍旧安排得很满。
既然默认了长姐与景王的婚事,明舒便著手替长姐准备嫁妆了。
清楚自己不能送长姐出嫁,明舒心中怀了一份愧疚,便將所有的积蓄取了出来,一股脑儿都塞给了明安。
明安自然不肯收。
明舒便道:“你嫁去景王府,嫁妆就是你的底气。长姐,你比我更需要这些。再说了,灵微阁生意好得很,我还能挣更多的钱!”
態度坚决,绝对不答应明安不收。
明安不由苦笑:“你出嫁时,我只给了你一只金鐲子……”
明舒摇摇头:“那不仅仅是一只金鐲子,是长姐能给的全部了。”
想到这些,明舒越发动容。
若没有那只金鐲子换成食物和被褥,余毒未清的她,怕是撑不到靠风水术逆风翻盘的那一日。
院子里,傅直潯恰好经过,听到屋子里的话,不由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