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同赵伯说了声“有事找他”,便去处理朔州收尾的事了。
有马蹄声噠噠而来。
傅南河下马行到院中,见愁眉不展的一群人,不由道:“你们干什么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傅洪面色一变,压低了声音:“傅將军慎言。”
傅南河不解,不过他是来找傅直潯的,便也没继续追问:“你家主子呢赶紧让他出来,后面一堆的事等著他去主持大局!”
赵伯嘆气道:“眼下少主怕是没心思做这些。傅將军就按你们之前说好的去做吧。”
“他没心思做这些”傅南河被这话惊到了。
傅直潯这些年一直谋划的事,到这节骨眼上,他竟撂挑子不干了!
傅南河这下不得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赵伯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只能长嘆一声。
这时,门被傅直潯拉开了。
“傅天,去把孙一修带来!”
傅天领命而去。
傅南河赶紧上前,正想开口,却见傅直潯方才还好好的竹月色长袍,此刻竟成了血衣,不禁面色一变:“你怎么了”
傅直潯顺著他的目光,也注意到了衣服上的血。
心口又是一阵刀绞般的痛。
这都是她的血。
她那么清瘦的身子,怎么能流这么多的血啊!